楼里赚的钱贴补的。
到了一定年纪的人可以离开柔曼楼，不用收取费用。
而提前离开则要给银子才能还给她卖身契。
当然，这银子中规中矩，并不会漫天要价。
到年纪不想离开的姑娘们也可以选择留下来，但是可以自己选择是否继续跳舞。
如果不愿意也可以帮楼里做些杂活儿，通过劳作在楼里养老。
这样姑娘们不用被剥削，也不怕以后老了没人管，自然很开心。
但其实就算楼里的姑娘们都不接待客人，如今仅靠着沈清鸳，也足够撑起整个楼。
可以说现在是沈清鸳养着她们。
沈清鸳对此自然知道，但是却乐在其中。
左右她现在也没做什么，只是有了名气，吸引了不少客人罢了。
“我以前只知道世子，居然还有镇国将军，清鸳你可以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秀竹不免好奇道。
这一个两个的都是些大人物，清鸳到底是中意谁啊？
沈清鸳笑而不语。
她中意谁？
都中意可以吗？
世子地位不凡，还有一颗赤诚之心，是真心待她的，她自然喜欢。
慕将军沉默寡言，但是做的比说的多，老实靠得住，她也喜欢。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自然是都要。
不过这些就没必要告诉秀竹了。
这是他们之间的事。
秀竹也不过是随口一问，见她不愿多说，也就识趣的不多问，只让她心里有数，多注意一些就走了。晚上的时候章钰来了。
如今琉璃已经在制作了，应该很快就会开始卖了。
到时候她有了进账，也是时候离开柔曼楼了。
现在柔曼楼靠着她已经在京城变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算她离开后，柔曼楼也不会缺生意。她不可能因为别人就一辈子留在这里，这不是她想要的。
章钰来了后也不说话，就这么坐着看沈清鸳。
两人相对而坐，他不说话，沈清鸳也不主动开口。
奇怪的是，这样也并不尴尬。
过了一会儿，章钰开口了。
“没想到言姑娘竟然引得世子和慕将军青睐，是章某小瞧言姑娘了。”
说这话时他眼里带着笑意，似乎是在打趣。
但沈清鸳知道，他这是吃醋了。
“章公子如今知道奴家的厉害也不晚。”
沈清鸳挑了挑眉，红唇微勾道，眉眼间充满了风情。
章钰的眼神顿时深了一些。
“言姑娘在世子和将军面前也是如此吗？”
他收敛了笑意，意味不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