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潭瑞一脸无所谓道。
沈清鸳闻言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什么叫做年纪大了就不想养着了。
霍潭瑞想到少主的下落只有她知道后，他就算不耐烦，也只好解释道，“秀竹不离开，柔曼楼就会一直养着她，哪怕她赚不了钱。”
“柔娘不想养着她，又知道我好这口，所以就让我借机把她接走，后面随便我处置，她呢，又少养了一个人，算是两全其美。”
霍潭瑞说起这事时，脸上丝毫没有后悔。
反倒是习以为常。
从他的态度上看，这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沈清鸳明白了。
难怪秀竹说她很久没有客人了，霍潭瑞出现后对她十分大方，她到手了不少钱。
正因如此，她才会一直接待霍潭瑞，让霍潭瑞有机可乘，最后被占了便宜。
还打了她。
现在看来就是一场蓄谋已久针对秀竹的阴谋。
秀竹是柔曼楼最为年长的，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找她的人越来越少。
她一个月压根赚不了多少钱。
但是只要秀竹不走，按照楼里的规定，柔娘就要一直望着她。
楼里的姑娘们花销不少，秀竹这种算是倒贴，柔娘肯定不乐意。
所以她长了一个办法，就是想办法弄走秀竹。
那就是让人看上秀竹，把她带走。
而这个人选就是霍潭瑞。
霍潭瑞和柔娘是青梅竹马，两人还是老相好，霍潭瑞出钱就相当于左口袋进右口袋，不会亏。再加上霍潭瑞在那方面又有点癖好，柔娘恐怕吃不消，就想让人来分摊。
这样自己也省事。
这个计划成功的话，霍潭瑞得到了满足，柔娘又除了一个人，还给自己减轻了负担，除了秀竹，确实对他们两个都好。
所以霍潭瑞当初闹时柔娘没有阻止，霍潭瑞也不害怕。
合着两人就是一伙儿的，早就商量好的。
而后事情发生后柔娘还封锁了消息，不然楼里其他姑娘知道，生怕引起姑娘怀疑。
就连她也不知道。
若不是秀竹来找自己，她觉得事情不对劲儿，往深处查了查，恐怕柔娘的计划就会得逞。
其实柔娘只是这次失败了，以前肯定成功了，所以现在才有恃无恐。
说不定之前年纪大了的舞女都被柔娘以这种方式处理了。
为了护住柔曼楼对外的形象，柔娘又想少花钱，所以她就想出了这个办法，把人送给霍潭瑞这个畜牲。他不仅变态，还很喜欢折磨人，落到他的手上肯定生不如死。
沈清鸳只要想想就忍不住一肚子气。
“明日你不用去柔曼楼了，你答应不再为难秀竹后，我就让你见薛子旭。”
霍潭瑞一听，想也没想，直接应下。
“我答应你，明日绝不会去柔曼楼，也不会找那个女人的麻烦，你能告诉我少主在哪儿吗？”“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沈清鸳对霍潭瑞很是厌恶，不相信他说的话。
“你放心，我们混江湖的，讲究的就是一个道义，既然已经答应你了，那就会说到做到。”他看着沈清鸳，眼神直勾勾的，“希望你也是？”
沈清鸳见他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这才放心下来。
“明日下午，在柔曼楼后门，我会带你去见薛子旭。”
“但我只是让你们见一面，并没有答应你把人带走。”
秀竹暂时安全了，但霍潭瑞她不会放过。
她一定要想办法弄死霍潭瑞。
而柔娘如果不除，那秀竹永远都不会安全。
霍潭瑞脸色一遍，想要说些什么，但他想到少主，又只好憋屈的答应下来。
当务之急是见到少主，看他是否安全。
他点了点头，咬牙道，“就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