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戚慎由目光犀利地看向她，似是带着些审视。
秦沅心里藏着秘密，也知道附身动物不正常，但她也不敢说啊。谁知道，会不会被139队抓走关进黑盒子里。
“如果发现有什么异常现象，随时可以拨打139电话。”戚慎由例行公事地沉声道。
秦沅好奇：“比如说怎样的异常？”
她觉得这应该跟他们之前提到的UO有关。
“违背常理的东西。”
“就是你觉得闹鬼的时候！就可以打139报警啦！”
韩笑说得更加简单明了。
秦沅想起之前那个隐形杀人凶手，如果不是看出他隐身的伪装，单就是猫眼所见的场景，的确像是闹鬼。
……
收队后。
坐在车上，韩笑还在调着腕上的表。
“博士才给我修好，怎么又坏了。”
韩笑看向戚慎由，“队长，你说这次会不会是024？”
戚慎由摇头：“不是「瞬移」，没那么强，更像是「纠缠」。”
韩笑若有所思：“067吗？明明信号就在那一片，那它躲去哪了呢？就连队长你都没能定位到它。和上次在猫耳酒馆好像啊。”
他忽然坐直了身子：“队长，那个秦沅不会有问题吧？”
戚慎由神色莫测：“暂时没有发现异常。和沈霁川一样，列为观察对象吧。”
韩笑问：“刚才在秦沅旁边的是沈霁川？”
戚慎由点了下头。
和秦沅一样，沈霁川也多次出现在UO案发现场，但却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往往这种人都是极易受到UO青睐的，要么成为UO的持有者，要么成为UO的加害对象。
像之前他们抓到的隐形杀人凶手，就是前者，那个倒霉的纵火大学生则是后者。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是需要他们139队密切关注的。
……
秦沅去裴氏集团打了个卡。
裴溯让她去上班，但却压根没给她安排任何实质性工作，只对她的签到签退有要求，所以秦沅就每天去打卡，然后每天坐等裴溯往她账户上打十万。
这几天她已经摸清了自己各个课程的考试时间和考核方式，筛选出了哪些课能翘，哪些课不能翘，就不必日日往妖都大学跑了。
只不过，从妖都大学离开后去裴氏集团，打卡后又跟楚非晚一块去吃完饭，再去逛街，回裴家别墅，这一路上，秦沅都感觉，暗处似乎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