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在香港一共待了五天,等易安柏将事情处理完毕后,俩人一起回到了大陆。
刚到机场,就被市里的领导截住了,自从听说有位香港来的富商要回来大力资助家乡发展后,他们就每天派人到机场蹲守,蹲守了两天终于等到了。
没办法,俩人只好在市里多待了一天,与市里领导大概交谈了一番后,这才坐车返回崇阳县。一路上他看着沿途家乡的风景发呆,心里充满了紧张,期待着等下父母弟弟看到他会是怎么样的表情。离家越来越近,他的心里越发慌张,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近乡情怯吧。
“你还好吗?”
面对苏晚关切的询问,他强装镇定:“嗯。”
黑色的小轿车从驶入巷子里就被周围邻里关注着,纷纷议论:“小汽车是去谁家的啊?看着可真气派。”
“上次看见小汽车,还是老徐家那个大儿子牺牲,他们部队领导过来送骨灰的时候,这一晃都多少年了。”
索性车子形式的不快,人群跟在小汽车身后,都想看看它最终会停留在谁家?
“那是徐家的反向啊。”
“还真是,是不是徐家的什么有钱亲戚啊?”
车子在门口挺稳,易安柏却迟迟不敢下车,苏晚理解他的情绪,也不催他,只是安静的等待着,等他准备好的那一刻。
车窗外的邻居们,见车停稳后一直没有人下来,都有些奇怪。
有性子急的甚至想趴在车窗上,一探究竞。
就在那人脸刚要凑到车窗上的时候,易安柏动了,他一把推开车门,将那人吓得后跳一大步。见他下车,苏晚也跟着从另一边的车门下来。
“咦,那人不是徐家媳妇吗?她怎么跟一个男人一起回来?”
“莫非是,她找的相好?”
“可真有钱。”
“难怪这么些年谁给她介绍,都不接受,原以为人是忘不了徐家小子,没想到是看不上啊。”周围人刻薄的言论传入易安柏的耳朵里,心里的那点紧张瞬间化为愤怒,这些人当着面就敢这样编排苏晚,也不知道她这些年到底受了多少苦。
越心疼苏晚,就越觉得自己不是东西,竟然让她承受了这么多本不该由她承受的东西。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如刀一般扫向众人,周围的议论声立马停止。
苏晚也听见了这些议论声,但她早已习惯了,压根不在乎,她从车尾绕过去搀扶易安柏,却被他拒绝,他杵着拐杖,毅然决然的往大门口走去。
等到人进去了,后面再次传来议论声。
“原来是个瘸子啊,给我吓一跳,刚还以为他要揍我呢。”
“你们,有没有觉得那男的有点眼熟。”
杨桂花听见门外的动静,以为是苏晚回来了,刚出来迎接她,就发现了她身边的高个子男人。“晚晚,这是?”
苏晚看了看两人,刚想说话,就被易安柏的一声“妈!”打断。
听见这熟悉的嗓音,杨桂花的面上浮现惊恐之色,一眨不眨的盯了他许久,神情恍惚的抓着苏晚的手腕问:
晚晚,妈是不是眼花了?怎么好像看见砚白了?”
苏晚扶着她,避免她因站不稳而摔倒:“没看错,是他,真的是他,不信你摸摸。”
说着,苏晚抓着她的右手引导他摸向易安柏的脸庞。
温热的,会眨眼,湿湿的,在流泪. ...
这下她终于确信自己没有在做梦,一把搂住易安柏失声痛哭:“儿啊!真的是你!”
母子两人相拥而泣,可能是动静太大,将屋内的徐老头也吸引出来。
看着自己老板抱着个年轻男人哭的不能自已,他纳闷的上前想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可在对上那张熟悉的脸后,他一口气没上来,捂着胸口就要往后倒。
“糟了,发病了。”
苏晚眼疾手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