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要审问镖头和奇雕有什么关系,雕儿身后是否有奇人,我等到襄阳山野所为何事。”
“不是这样的。”
黄蓉笑道:“君子报仇,可找冤家正主。谷主却是擒了虾兵小喽啰,他这行为,要说是给谷中弟子出气,未免心胸狭窄。倘若不是,居心叵测。我且问你,我所言可有道理?”
樊一翁满头大汗,心道自己还不如和小贼交手的时候被对方打晕。
他青筋爆绽,愤怒道:“你胡说八道。”
“如何胡言乱语了,你要能说出个理来,我道歉如何?”
“师父本是要找小贼报仇,可几位师弟受了箭伤,师父着急救治,这才作罢。”
周岩笑道:“我箭下留情,又没伤人性命,哪有你所言如此严重,分明是当时夜色四合,谷主忌惮我箭术,又怀疑另有帮手,这才走为上策,还说了一通冠冕堂皇理由。途中遭遇趟子手,便要擒拿审问。可惜机关算尽,没料到我家趟子手沿路留了记号,被我追寻而来。”
“不是这样的。”樊一翁狮子乱摆头,须发飞扬。
裘千尺内心叹气。
她相信周岩所说。
猛地空气中有愤怒声传来,“大胆小贼,竟入谷中伤人害命。”
周岩、黄蓉循声看去,竹林一侧稍远方向,两道人影如飞而来,尤其当前一人,身影飘飞在石屋顶、树冠上,如同鹰隼,转眼间没入竹林。
周岩看着贯林而出,落在裘千尺身侧的男子,但见对方有轩轩高举之概,不过面皮腊黄,容颜枯槁,约莫五十往上的年纪。
这应该便是公孙止的爹。周岩心道。
果不出所以然,裘千尺施礼道:“你老人家怎来了?”
“闻谷中有变故,担心裘姑娘遭不利,过来一看究竟。”
“有劳谷主。”
公孙老谷主一番言落,视线看向周岩、梅超风。
他身后方向,才到竹林的公孙止已经暗中叫苦,那小贼怎寻到谷中,还摸索到了此间和裘千尺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