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你还记得你给我的第二句宣传语是什么吗？”
突如其来的提问让吕言一愣，下意识回答道：“汐语.....汐落咖啡暖，巷...深..故事长。”说完他暗自松了口气，幸好之前觉得这句特别出彩，多记了几遍，现在靠着“汐语南巷”的店名还能回忆起来。
“那第一句呢？”孟南汐追问道。
吕言顿时皱起眉头，试着回答道：“汐. . .”
“汐”字在舌尖打转，却怎么也想不起下文。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记忆就像被橡皮擦抹过一般，关于第一句的内容竟是一片空白。
孟南汐见状微微一笑，伸出素白的手掌轻轻盖住杯身上的宣传语：“那么吕部长，你刚才只看了一眼我的宣传语，现在还记得是什么吗？”
吕言的视线落在杯身上仅露出的“汐语南巷”四个字上，瞬间哑然。
那“一杯”和“半日”的简单对仗他哪里会忘。
或者说，这样朗朗上口的音节和工整的句式，根本不需要刻意记忆，看一眼就能让人过目不忘。“吕部长，现在您应该明白我为什么选择这句了吧？”孟南汐笑道。
钟常松见状，适时地伸手拍了拍吕言的肩膀，语气温和地打着圆场：“老吕啊，你在文化创作上确实有两把刷子，但说到商业营销，还是得看人家专业人士的。”
吕言正想再说点什么挽尊，却突然被不远处田静的惊呼打断：“咦？你们这个杯子上怎么会有王灿学弟的豆芽标识啊？”
“豆芽标识？”
吕言一怔，顺着田静惊讶的目光转动手中的杯子。
只见杯身背面除了用圆圈环绕的“汐语”「ogo二字外，还印着一个与之大小相当的豆芽直播卡通图标。下方依然有一行小字：“豆芽杯校园十佳歌手经济系特供饮品”。
“学妹。”吕言眉头微蹙，“其实只要印下面那行小字就够了，没必要强制加上豆芽的Iogo。你现在赶紧让印刷厂改一下，不然别人还以为这是豆芽官方提供的赠饮呢。”
“不是的，吕部长。”孟南汐微微一笑，“是我特意要求印刷厂加上豆芽logo的。”
“为什么？”吕言不解的问道。
孟南汐眼中闪过一丝光彩，语气轻快地说：“因为'一杯汐语，半日南巷'这句广告语，是王灿想出来的主意，我这不过是小小的回报一下他的创意罢了。”
吕言站在原地，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锤了一下。
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