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董玉之流,举手投足,便有人前赴后继,更有无数人拥趸,郑启州失神之余,不免心中不平。
曾几何时,他也是青年才俊,可是入了京城……仿佛一时之间,就不起眼了。
郑启州失魂落魄之际,旁边却传来愤懑的低语声。
“有什么了不起的?若是我有这般家世,若是我有那般底蕴,此时在场中谈笑风声之人,是否是他们,尚未可知!”
话落,旁边的推杯换盏声再度传来,转而低语声伴随着杯盏交碰的声音,再度传来:
“孙兄,此番秋闱,等你一举夺魁,必要让这帮高门子弟好好看看,我等也并非是如他们眼中那般、那般……一无是处!”
语毕,正当郑启州望着眼前,怔怔出神时,就见一盏酒杯出现在自己面前。
随即,他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周围人同仇敌汽,义愤填膺的面容:
“郑兄,你觉得呢?”
郑启州见状,不知为何,按理来说,自己本该是和这群人站在同一立场,义愤填膺。
可是看着他们的怒气盈面的样子,郑启州心中除了愤懑外,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兴阑珊。他牵扯了一下嘴角,起身,缓缓推开身前的酒盅,勉强笑道:
“对不住了,孙兄,方兄,我身子不适,先回客栈一步。”
看着郑启州脚步略有些急促的背影,身后的议论声,先是一寂。
紧接着,这帮抱团的考生,似乎是为了掩盖那份尴尬和恼怒,于是再度响起了交谈声。
“唉,郑兄弟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过孤僻。将来入朝为官,总是这般孤僻不合群,可不好啊……”有人摇头感慨,也有人目露不满。
“不过就是年轻气盛,没有摔过跟头罢了。”
“哼,郑启州可是沧州郑家的嫡长子,还是当地数一数二的神童,中榜提名,指日可待,自然看不上我等……
“切,只盼着他莫要得意过头,小心来日摔个大跟头!”
杏花楼外。
不知不觉间。
郑启州就来到了东城,东直门附近。
东四牌楼。
这里是京中有名的绸缎、皮货、珠宝等钱货两讫之地。
往来等人,要么是富商,要么京中有权势的公子哥儿和高门大户的采买。
郑启州之所以停在东四牌楼附近,只是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他认识,但是对方不认识他的身影。也是对于此次科举考生,如雷贯耳的名字一
贾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