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忍不住自己剥开了一颗放嘴里。
“哇！这个真好吃。”
他打量着糖纸，笑道：“这个大白兔奶糖真好吃，不知道米老鼠比起这个怎么样。”
马二蛋并没有吃过米老鼠奶糖，只是听四姑说米老鼠奶糖是所有糖里最好吃的。
杨凌笑着跟他解释：“大白兔就是米老鼠，前年公私合营后，米老鼠就改成了大白兔。”
马二蛋嚼着奶糖，笑眯眯地点头：“大白兔好听，老鼠是四害，一听就很脏。”
杨凌跟马二蛋边走边聊，一行人很快便来到了十三陵合作社的工作站，中途一些社员家的小孩子看到大卡车新奇，跟在后面跑。
“去去去！把车弄坏卖了你们都赔不起！”
马二蛋将背上的三八大盖取下来，冲着小孩子们吓唬道。
孩子们看到枪也不害怕，笑嘻嘻地跑开，马二蛋悄咪咪地把兜里的那颗糖掏出来，塞给了其中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
“四姑！帮忙把空地腾一下，给四九城来的同志们停车。”
这是一个大院子，盖着十几间平房，每个房门口都钉着木牌子。
有社长办公室、书记办公室、大队长办公室、仓库和社员服务办公室等。
“二蛋，你接到四九城来的领导了？”
社员服务办公室出来一个女人，杨凌定睛一看还是熟人。
“杨兄弟！怎么是你？”马翠芬惊道。
杨凌笑了，他知道马翠芬也在马家屯，得知他要来十三陵合作社，林灵还让他顺道看看小姨过的怎么样，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
“马翠芬，好久不见。”
“咦？四姑您跟杨副厂长认识？”马二蛋诧异道。
“娘，吃大白兔！”
刚刚被马二蛋给糖的那个小男孩跑了过来，小手举着糖递给马翠芬。
马翠芬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道：“娘不爱吃甜的。”
小男孩闻言喜滋滋地将糖剥开放进嘴里。
“娘，我去玩了！”
杨凌看着这个小孩，心说这就是吴大奎的那个假儿子，看着跟吴大奎确实一点都不像。
“杨兄 ..杨副厂长，一路辛苦，那个.. .小灵过的还好么？我听大奎说她没有跟着石家生活，一直还住在四合院里。”马翠芬犹豫了一下，脸上挤出笑容问道。
杨凌翻了个白眼：“这里离四九城也没多远，你要是真关心林灵，抽个空去看看她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