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仅仅是他认为的，虚空就是指的更高维度，是不权威和不准确的。
“凯莎和鹤熙真的陨落了么？”
“虚空，又或者叫作虚空时代，其实按照我的理解，就和文明发展经历过的蒸汽时代和电气时代差不多，不是什么开启一扇门就能进入虚空世界，而是一个循序渐进的发展历程……”
不得不说，卡尔的口才很好，仅仅是经过这么一席话，一时间刘协甚至都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了。
毕竟，他可是也记得，卡尔自己都这么说过的：“一旦虚空打开，我不敢保证那些虚空神灵会不会把我灭掉……”
“可惜！”
刘协先是皱了皱眉，然后才开口回答道:“说实话，朕一直对你们所谓的虚空不是特别理解，在这里死神方便先跟朕仔细解释解释么？”
“这些物质，我认为是现在制作虚空武，以及天使制作次生物引擎的那些物质……”
这简直是不给自己留任何余地的梭哈，连重头再来的机会都没有。
“虚空？”
但是，依塔数据库里边的那些黑科技，毕竟很多都太过于高级了。
果然，卡尔也像刘协担忧的那样，虽然暂时不明白刘协为什么突然想知道凯莎和鹤熙的真实情况，但是他还是突然心生了些许警惕！“宇宙诸神都说她们都已经陨落，难道汉皇陛下不这么认为吗？”
说着，卡尔也流露出一副态度非常诚恳的模样。
现在卡尔既然主动想要跟他聊所谓的虚空，那他当然也想先搞清楚虚空到底是什么再说。
那些仅仅是因为畏惧，就放弃去接受新知识的人。
他通过大时钟算出有比天使更高智慧的生物，他恐惧地发现主生物时间文明发展到虚空时代的时候，会触及那些生物的纬度，与“它们”发生冲突，打又打不过……
所谓，交流才能进步，即便是他有依塔这个外挂，依塔的数据中也储存着非常多的黑科技。
“其实这次邀请汉皇陛下前来，除了刚刚我们谈的事情之外，我更多还是想与您聊聊理念以及学术方面的话题。”
此刻刘协在卡尔面前将凯莎的这些话搬出来，自然也不算是突兀。
在他看来，这也不是学者所为，更不是一种进步的思维方式。
不过，他更害怕将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后，宇宙诸神反对的声音会更大。
“没错，神圣凯莎确实这么说过，但我并不认为她这些话是正确的……”
刘协看着卡尔的眼睛问道。
而金乌的制造成本又不高，基本都是依托于恒星建造的，可谓是物美价廉的科技产品……
卡尔并没有选择直接回答刘协，而是进行反问道。看破不说破，他也并直接摆明拒绝卡尔。
对此，卡尔也并不掩饰什么，而是继续表达自己的观点道:“从神河文明第一次感受到核能量的惊恐，到暗物质世界的知识逆转，再到暗反物质理论。”
不会，只要一个文明还有进取之心，就不会放弃继续钻研，能够使自己更加强大的知识。
综上所述，知道卡尔其实就在偷换概念后，刘协自然不会信他的邪。
面对卡尔滔滔不绝看似真诚的邀请，刘协只是轻飘飘地回答道。
“哦？不知道死神想要聊哪方面的？如果不涉及到大汉的一些隐秘科技，朕倒是也不介意拿出来与死神分享分享心得……”
“哪一次，不都是在颠覆之前的所有东西？哪一次，不都是先辈们克服了自己心中的恐惧，才有了今天这个时代？”
“呵呵……”
卡尔点点头。
直到凯莎下线之后，他这种害怕心理才稍微减缓一些。
拥有进取之心的文明，也会如同恶狗扑食一样，毫不犹豫冲上去咬一口……
刘协找了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由头。
毕竟，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