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污!主子,这人留着还有何用?立刻让靖阳王杀了他!”
徐鹤身上肉痛,被这般误会百口莫辩,又急得心肺痛!
他是家中独子,家境也还算好,因为学业顺利,更是被父母家族百般看重。中状元后更是一路青云,哪怕是被杜家坑了,也没到这般伛得想要吐血之时!
杜家再横也要不了他的命,靖阳王这边,那不是一句话吗?更何况此番还是他有错在先!
徐鹤瘫倒在地下,突然想起自己当初对月棠何等渺视,原来当时她不发作,不是奈何不了自己,而是她根本不想!
“这是,怎么了?”
院子里忽然响起了晏北的声音。
徐鹤再也忍不住,胸膛一阵狂跳后,一口血冒了出来。
兰琴咬牙上前:“徐鹤把杜钰放进了宗人府,把永嘉郡主的结案给毁了!”
“是嘛?”晏北斜眼看着瑟瑟发抖的徐鹤,斥道:“先把他带下去!”
“王爷,王爷!”
徐鹤嘶声哭喊,眼泪鼻涕一起流。
但很快又被侍卫们捂住了嘴。
晏北看着脸色很不好的月棠:“好了,别生气了。”
月棠将他一瞪:“这就是你靖阳王办的事?晏北,算我看错了你!”
她转身往屋里走去。
晏北连忙跟上去:“你听我说”
月棠转身就是一脚!正中他腰身。
只顾着往前冲的晏北摔了个四仰八叉。
火速爬起来时,月棠又啪的把门给关上了。
晏北绕到窗口把怀里两本册子抛进去,吼道:“你倒是看完这个再说!”
这彪悍的婆娘!
看到被甩在地上摊开了页面的这两本册子,刚刚把一盆水端在手上的月棠停下来。
随后她把盆放下,捡起了它们。
随后她惊疑地站起来:“你已经拿出来了?”
这两本册子,竞然正是她的籍案!
上方所有朝廷衙司该有的印戳、朱批,一应俱全!凡是先帝落笔之处,全是月棠所熟悉的笔迹!毫无疑问,这是真的!
门外的晏北一脸恼火,两手揣进袖子里,隔着窗户瞪回去:“不是下毒就是打,我堂堂辅政王爷的面子都让你扫尽了!”
月棠把门打开,上下瞅他一眼:“让你卖关子!活该。”
晏北把手放下来,抿嘴笑了:“我不就是想给你个惊喜嘛。”
月棠转身进屋。
他跟着走进去,一看她又坐在油灯下,翻看起籍案里的内容,神思完全陷入了进去,刚才那一瞬间的性情流露,又全然收了回去,便又凑到她身边,再次从怀里抽出来一本同样大小的册子,伸到她眼前扬了扬:“还有这个。你交代我的事情,我可是一点都没疏忽。
“就连把徐鹤调到宗人府,都是我特意安排的。
“杜钰对宗人府有所图谋,又已经逼迫徐鹤结了义亲,知道徐鹤去了宗人府,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这不,我一箭双雕了。”
杜钰奔着不顾一切毁掉籍案的目的而去,如今自以为目的达到,必定会对宗人府这边放手,同时也会放松警惕。
而借徐鹤之手,把真的籍案掌在手上,也免去了后顾之忧。
如今即便是月棠的身份暴露,也无人敢只认她是假的了!
此番他这个功劳难道还不算大?
月棠二话不说把这册子也接过来。
只见正是月桓的,当中还夹着那张昨天夜里她让魏章临时取来的手脚印。
她望着晏北:“这么说你还挺能干。”
晏北瞬间把腰挺的笔直:“小事一桩。”
说完又睨过来:“不过你要是想请我吃饭,我也不是不能赏面。”
崔寻那小子都有,他也得有。
月棠挑眉,又看向手中之物。
将月桓手脚印与籍案当中历年留存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