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信霜喑的说辞。
“泄愤的宠物?”
银蛰的声音带着冷意,缠绕着南月脚踝的蛇尾猛地收紧,勒得她痛哼一声。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被那股力量往前拖拽。
南月踉跄着,几乎是被拖到了银蛰面前,两人距离近得能感受到他呼出的寒气。
银蛰修长冰冷的手指带着绝对的掌控力,一把掐住了南月纤细的腰肢。
她迫使她紧贴着自己冰冷的胸膛,姿态狎昵而充满羞辱。
银蛰看着霜喑,瞳孔里是毫不掩饰的挑衅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完全理清的占有欲。
“既然是‘宠物’……”
银蛰的视线如同实质的冰刃刮过霜喑紧绷的下颌线,最终落回怀中南月苍白的脸上。
他的指尖恶意地在她腰侧软肉上用力一按:“那本领主验验货,不过分吧,霜喑?”
南月被他掐得闷哼,身体因这屈辱的姿势和腰间的疼痛而微微颤抖。
但她咬紧牙关,硬是将痛呼咽了回去。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迎视银蛰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恐惧是真的,但怒火和急智也在疯狂燃烧。
霜喑周身的气息瞬间降至冰点。
巨大的雪白羽翼完全张开,卷起雪尘。
那双冰蓝的瞳孔里翻涌起比极寒风暴更骇人的杀意。
银蛰的动作,无异于当着他的面,将他的所有物彻底践踏。
“银蛰,放开她。”
“哦?”
银蛰挑眉,非但没松手,反而将南月箍得更紧。
另一只手甚至轻佻地抬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露出脆弱的脖颈。
“这就心疼了?方才不是还说只是‘泄愤的宠物’么?霜喑,你的恨,未免也太廉价了些。”
银蛰不过是想让霜喑明白,他们曾经同为南月的兽夫。
曾经的他们,也是那么真心的喜欢她,爱护她。
可最后他们换来了什么?
换来了她的辱骂,换来了她毫不留情的舍弃。
仿佛他们在她的眼中,不过是一块儿随意可以丢掉的兽皮。
那么廉价,廉价到身为天之骄子的他们,沦为最低等不堪的存在。
恨吗?
霜喑似乎在银蛰的眼中明白了他的话,他阖眸,而后又睁开。
“你如果想动手,我绝对不会见到她。”
“留着她是因为什么,你比我更清楚。”
他上前两步,将南月拉过来。
因为契约,雌主和兽夫一旦结契,兽夫便只能选择忠诚。
杀掉雌主,他们会遭到反噬,那种痛苦,谁也忍受不来。
南月被两个人争来争去,听着他们的对话。
她好像听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了。
等下,对哦,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
这俩人现在的黑化程度,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