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脸上有疤多不好看。”
折袖听罢默默垂下了手,脸色微红,手心也烫烫地。
上完药,虞夕将药瓶给了折袖,嘱咐她每日都要擦药才不会留疤。
她叫上坐在院里气鼓鼓的捧玉:“捧玉同我去见老太太。”
捧玉连忙起身跟在她身后,还未离开院子就听到折袖小跑出来喊住了虞夕:“姑娘还是不要去了,那几个说了,如今四娘子背后有老太太撑腰,您去怕是……”
虞夕回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再回头时,目光渗出丝丝锐气。
佑福居——
午膳后的这段时间老太太都有小憩的习惯,但她好似知道虞夕今日来找她,并没有让人守着不见外人。
午后的暖阳也热不透这秋后的凉意,老太太在院子里修着花,惬意十足。
见到虞夕来了,也不主动开口,只吩咐人拿个绣墩来给虞夕。
虞夕也不拐弯抹角,直言不讳:“太太眼下抬举四哥儿娘子,儿媳今日特地将管家对牌钥匙归还,也算物归原主了。”
老太太冷哼笑道:“你也不必明嘲暗讽地,如今你身子不好需要静养,我让四哥儿娘子替你分担些,再好不过。”
究竟是分担,还是收权,她们都不必说,心里跟明镜似地。
虞夕亲手将对牌钥匙给了刘嬷嬷,并对老太太福了福身子:“太太关心,儿媳心中有愧,只是如太太所说,要劳累四哥儿娘子了。”
老太太给刘嬷嬷递了个眼神,示意她收下。
直至出了佑福居,虞夕都没多说一句话,反而是捧玉,在佑福居看的直心急,出来后就十分担忧地问:“姑娘,侯府都是些见利忘恩,趋炎附势的人,今日折袖出事就是最好的印证。”
“您不怕她们知道您失了势,反咬您一口吗?”
虞夕看了看满园的花朵败了颜色,又看了看捧玉笑道:“若管家这事如此好做,当初你姑娘我也不必日夜受累了。”
“放心吧,这侯府水深着呢,苏嫣合从我这学了些手段当能力就想挑大梁,还不够格!”
捧玉异常信任虞夕,每每遇到事情,她总能给人安心的力量,好像有她在,什么风浪都不过是毛毛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