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生问道。
常杰点头:“就是那位景县主在照料他。”
和鹿婷一样,因为父辈先前的功劳,白景同样被大乾封为县主。
只不过早先,她是在关中帝京学宫太学就读,跟徐永生等人种种原因素未谋面。
其父北海国主战中负伤之后,白景就从帝京学宫临时退学返回北海国侍奉尽孝去了,直到如今。“此前北海国风波不断,二人也算是共患难一番了。”常杰言道:“拓跋伤重,确实不宜轻动,留在那边养伤也好,晚些时候我再过去探望他。”
徐永生问道:“他那边有什么需要的么?”
一边说着,他视线已经落在常杰身旁一个长条形的布包上。
果不其然,常杰颔首,取过布包递给徐永生。
徐永生入手一掂份量就知道,是拓跋锋惯用的那杆大铁枪。
“权阳的黑矛,是杆神兵,拓跋对上的时候,有些吃亏,大枪有不少损伤,好在没有彻底被打折。”常杰介绍道:“他用惯此枪不想更换,白景说安排北海国的能工巧匠帮他修补,但他更属意你经手,你的手艺跟铁匠铺老东主一脉相承。”
徐永生脑海中迅速回忆早先在巴蜀,目睹那位曾经在安西、剑南全都服役过的军中工匠诸般锻造手艺。“北海国相较大乾虽是边疆小国,但国主之女能调动的大匠,我的手艺未必有优势。”徐永生言道。话是如此说,但他没有将手中长条布包还给常杰,而是直接反手背在自己身后。
常杰也取过另外一个大包裹:“我和拓跋也积累一些奇金,可以派上用场。
对了,我这次也想托你锻造一件兵器,画了草图,和相应材料也都放在包袱里,如有缺失,辛苦你协调着来。”
“哦?”徐永生从包袱中取出几张图纸。
常杰绘图和拓跋锋是两个极端,不似后者那般潦草,反而极为细致工整。
徐永生翻了翻:“手套和指套的结合,指套可以像暗器一样发出,然后由丝线相连再收回,必要时候也能用来攀援?”
常杰点头:“我得到了一些龙蝶蚕丝,非常坚韧,这才起了相关念头,东西都在包里。”
徐永生:“精细活儿,我以前做的少,可能需要费时较久。”
“无妨,我不急,先紧着拓跋那边。”常杰言道。
徐永生颔首,当即收下。
常杰这时又递给徐永生一块石牌,同时问道:“那风闻简,快报废了吧?”
“确实是最后一块了。”徐永生接过石牌的同时,取出一块表面磨损剧烈的竹简交还给常杰:“好用是好用,就是磨损地太快了。”
常杰:“两全其美何其难?接下来咱们用这个联系吧,精准和速度不如风闻简,胜在耐用。”徐永生点点头,将石牌收好。
事实上是没得选,能有的用就很不错了。
“时间不早,我们就此别过。”常杰笑道:“多保重。”
徐永生同他击掌:“你们也一样。”
相较于拓跋锋修为实力突飞猛进,常杰进步速度稍微慢些。
当前他是正六品的修为境界,不过已经积累有段时间,随时可能踏足五品武魁的境界。
当然,以他的年龄来说,这等进步速度,仍然当得上是随意一句天才人物的评价。
不如拓跋锋,是因为拓跋锋太牲口。
对东都学宫来讲,常杰也属于大大的走宝,同样是伤疤之一。
只不过,常杰本人对此不甚在意。
曾经修为境界高过徐永生的他,如今被徐永生反超,也表现得非常淡定。
于常杰而言,破案,或者说探索种种奥秘,更让他乐在其中。
甚至某个角度来讲,之所以继续辛勤练武,除了生存环境所需外,更多是为了方便他探索更多奥秘,以免因为修为所限而被迫止步。
同徐永生道别后,常杰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