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康扭头,认真看着余姐姐,“阿公阿婆收留了你,本就是你的际缘,没有如果,这是老天安排好的,本该发生的。
陈二妮也有这样的际缘。”
余知了扭头,对上刘长康真诚的眼睛。
“是你,余姐姐,陈二妮的际缘,是你。是她自己没把握住。”
余知了莞尔,“长康,每回和你促膝长谈,我总能学到东西。”
刘长康扭头看着月亮也笑,“那是你太好学了。对了,我看阿隼情绪不太对。”
余知了笑得开心,“别理他,你们都准备礼物了,没告诉他,他闹别扭呢。”
“你这么了解他呢?”
余知了用手托住下巴,“他整日就跟跟屁虫一样,一晃眼,就跟在我身后大半年,如何不了解。”刘长康抿抿唇,“余姐姐,倘若,哪一日你发觉我是陈二妮那样的人,你会原谅我吗?就像包容阿隼一样。”
余知了扭头,“长康,你不是那样的人,刘大人仁德,他的子嗣,必为端方君子,有些事,你做不出来。”
刘长康低头笑笑,“嗯,我不是那样的人。”可是,爹的仇,总得报啊.
俩人在院里谈心。
阿隼心里不顺,和李天虫在院子里过招,如今他已经能和李天虫对上十几招了。
李阿公和李阿婆在屋里也闲谈。
“知了的婚事,可以上心了。”李阿公提笔蘸墨,在族谱上小心添上李安和三字。
“知了不愿,年生不好,再留两年也不迟。”李阿婆给李天虫补衣裳,一家子就数李天虫和阿隼的衣裳,补也补不完,今儿补,明儿坏。
“胡说,哪有女子不嫁人的道理?再耽搁两年,咱俩都动弹不了了,她带着她那个傻爹,如何出嫁?”李阿婆笑笑,以往心中沉痛的事儿,如今竟也觉得没啥了。
李阿公放下手里的笔,端详着李安和三字许久,“原本,是打算替她招婿,将来咱俩灵前也有几个像样的跪着送我们一道儿。可如今,李家这样,是没本事替她招婿了。
你是女人家,多留意些,如有合适的,将相看相看吧,不能拖了孩子后腿。”
李阿婆放下针线,“老头子,至真这孩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