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抄没地官员豪宅,而且将这有园子有楼房豪宅赠送了给他,当场交割了地契房据,
至于那四艘海盗船,停泊在港口内,杨凌也未派重兵把守,并且暗中分吩咐韩武外松内紧,只要没有人闹事,任他们上岸回船、出海入港,决不做丝毫阻拦。
杨凌虽未亲自陪同,却让福州知府及水师官员陪着文志远饮宴,接来送往派马派轿,对他热情无比,还安排了几个色艺俱佳地福州名妓陪宿。
那些仆役侍卫们见了他文大公子,更是言必称公子,行必如大人,恭恭敬敬地把个贱猫儿哄得眉飞色舞,大有乐不思蜀之感。
文志远在福州住了三天,这才恋恋不舍告辞回岛。雪猫听了文志远的回复,比马空闻捎回来地话更信了几分,毕竟是自已的亲生骨肉嘛。
他详详细细询问了一番在福州这几日的动静,听说军政官员对儿子礼敬有加,停泊在港口的海盗船纵是在晚间,官兵也不设侍卫看管,对他们宽松之极,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杨凌允喏的海运水师提督一职,就象悬在驴子前头地一捧草。吸引着雪猫只顾盯着这个位置竭尽全力地多剿倭寇,以求取悦朝廷,
有文志远和马空闻推波助澜,再有一众尝到到了好处的手下怂恿谗言,海狗子那里的不满,他已视同嫉妒心使然,根本就不管不顾了。
玲珑洞冬暖夏凉,由于常年有人居住。又少了些潮湿气。石床上,海狗子正抱着一个肉体丰腴白嫩地女人呼呼大睡。他那庞大地体形,压在那女人身上,从他身下只露出一条光滑白皙的大腿和一只莹润粉白的手臂。
这个女人是东瀛对马岛的海盗小泉不二雄的宠妾花子,原本是个有名的舞伎,被他重金买了下来。不二雄在大明国土上屡屡受挫后保存了比较大的实力,仓惶退到海上,向海狗子贿以重金。又把这个宠妾送给了他,以求暂时在他地势力范围寄身,想等待东瀛那边剿寇风声平息后再悄悄潜回东瀛。
就在这时,老精从外边蹬蹬蹬地跑了回来,只是站在那儿急吼吼地道:“老大。郑二八地人耐不住,跑出去做生意了,他们打劫了一艘由海路往山东运货地商船”。
海路?嘿嘿,他娘地,肯定是…….瞒着官府贩私货,劫就…….劫了,你怕个…….屁!”
老精顿足道:“问题是他们干的不干净。水师的船巡逻到此,他们仓惶退了。留下了活口,而且这群混蛋还挂着咱们双屿的旗,这事儿传出去…….”。
“什么?”海狗子一下停住了身子,然后赤条条地从石床上蹦了下来,挠着大光头骂道:“这狗日地,叫他们近日安份些,就会给我惹事,嗯…….老二啊,你说咋办?”
老精皱着眉头道:“这事要说大也不大,姓杨的未必就能把咱们怎么着。可是猫爷已经单独和杨大人搭上了线,这一来咱们的筹码可就小多了,我看他未必肯那么卖咱们的账了。
老大送了份厚礼给他,他一直不好明着拒绝,要不然何思改隔三岔五的往这跑,也不会一直没个准信儿了,分明是在拖咱们。这回…….郑二八的人劫船杀人,可给人口实了,就怕姓杨的因此压条件”。
花子已经起了身,扯了条床单子卷在身上,怯怯地站在一边。海狗子听的上火,一眼瞧见她,便恶狠狠地踹了她一脚,骂道:“滚!滚出去!”
花子一个趔趄,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海狗子光着腚往椅上盘腿一坐,一手捏着脚丫子,一手磨挲着头顶,皱眉半晌才道:“你确定水师地人认出咱们来了?”
老精点点头道:“错不了,追的紧呢,要不是郑二八的船小,溜的快,就被人追上了,那旗也不知道降下来,哪能看不到呀?再说,那私贩船上的人也认出咱们了,他们死的就剩下孤儿寡母了,不和官兵说才见鬼了”。
海狗子寻思了一阵,眼神渐渐阴冷了下来,目光闪烁地道:“如今和官兵硬抗是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