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道:“相公,我这孩儿自小神力,也学了一身好武艺,只是不肯读书,最喜满山采猎。相公若不见弃,就让这孩儿追随相公出山。”
唐猛道:“娘,我哪里能留你自己在山上?”
老夫人斥道:“你如今也成了亲,整日在山上打转,能有什么出息。”
赵祯道:“老夫人在此毕竟不便,再者,若是我等猎了这头独角豹,只怕兴仁府高衙内不肯干休,若留在这里,只怕有些碍难。老夫人不如收拾了家财,与我等同回梁山。唐猛兄弟若是有本事,少不了做个一营统制。”
老夫人听了,大喜:“我儿,何不演练一趟武艺,让相公一观。”唐猛听了,连忙起身。从屋里取出一扇怪兵器。
赵祯见了道:“兄弟这兵器可少见。”
唐猛道:“相公,小人不耐烦骑马,最喜步战,上阪下坡,追赶野兽一来去如飞。我学的都是步下武艺,请相公看我这兵刃,重六十五斤,名唤偃月铜刘。这兵器最利步战,长枪、朴刀都攻不入。”
说吧,唐猛双手轮动,就在天井中舞了一回,盘肩盖顶,路路精熟。
赵祯等人看了,喝彩不迭。
当日,老夫人设宴,就在家中款待赵祯一行人。
第二日,收拾一番,唐猛带着三五个本村猎户,带着赵祯等人沿着碎石坡看了一遭。一路上,唐猛就这处地方详细说了,又把自己这些日子追猎独角豹的经验说了。
这独角豹果然如自己所料,多在夜里活动。众人回了唐猛庄上,休息半日。
夜里,留下赵祯并颜树德带着的几个军士护卫,唐猛同鲍旭两个,带上庄上猎户,牵了一头黄牛上山。驱赶着进入峡谷,众人埋伏在下风口等候。
三更时分,只听山谷里一阵牛叫声,就安静了下来,唐猛手持钢叉,一马当先的朝着牛叫声处奔去。
只见一头独角豹正撕咬着黄牛胸腹,听见动静,撇下嘴里的黄牛,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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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丈来长的一只豹子,看了一眼僵在那里的唐猛,猛的往唐猛身上扑去。霎时间,就要扑到面前,唐猛大喝一声,将手中铁叉朝独角豹掷去。
独角豹往旁一闪,来势略缓,扑了上来。两只前爪搭上唐猛肩胛,张口待咬,唐猛就势向那豹的胸腹下抢进去。
恰好那豹的两只前爪挂落唐猛背后,唐猛两条铁臂膊从豹子两胁下穿出,拼命揪住豹子脊梁上。两腿缩起,夹住那豹的腰跨,唐猛用尽生平气力,贴胸搂住,藏身豹子身下,不敢松手。
那豹子张开沾着牛血的大口去咬,一时之间竟够不到,四肢爪子乱刨,也不能将胸腹下的唐猛甩下来。
说来话长,不过是一瞬间事。
等鲍旭等人紧跟着近前来,这豹子在唐猛大力抓抱下,正侧躺着张嘴去够唐猛。
鲍旭见了,哪敢迟疑,抡起手中大阔刀,一刀背拍在独角豹头颅上。这豹子吃了一记大力拍打,吼了一声,还待挣扎,鲍旭又是两刀,这豹子登时双眼外凸,四肢抽搐,眼见的不活了。
唐猛喘着粗气,从豹子身下挣扎起来,一众猎户连忙上前,将唐猛拉了出来。
鲍旭怕这豹子不死,又拍了两刀,这才大喘了一口气。
这才折身去看唐猛,只见唐猛委顿在地,确实一瞬间,把力气使尽了,手脚都软了。
鲍旭见了,从怀里取出一物,塞到唐猛口里。
唐猛刚吃下,就觉气力渐生,问道:“哥哥,小弟吃的是何物?”
鲍旭道:“汉帝杏干,这是相公赐下的,能生气力,我等身上都带着三五颗,以备不时之需。等过几日回了梁山,大官人自然会赐下。兄弟可受伤?”
唐猛道:“都是擦伤,没甚打紧。”
见唐猛恢复了气力,鲍旭才有心打量起脚下的这只独角豹。
唐猛也起身上前,让一众猎户将豹子捆缚了,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