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默为表示对此次活动的看重，约见了许多在莞城本地的达人创作者。
最后一位见的是小夭，她依旧扎着那头双马尾，少女感十足。
李默见到对方的第一眼，就感觉自己被冒犯到了，他赶紧将其他人支开，有些话可能只有两个人能听。“说说吧，《李二狗的妖孽人生》是怎么回事？”
小夭闻言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老板，这本书的成绩我知道很好，不用夸我，帮我适当加点稿费就行。”
“我给你加个头！”李默没好气道。
“你说的是哪个头？”小夭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天真无邪。
李默：！！！
你一个女孩子跟我开H腔啊？！！
李默咬了咬牙，“你心知肚明，李二狗绝对不能和小姨发生关系，你要是再搞这种尺度，我就让媛芳封你的书！”
小夭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委屈的幽怨。
她红润的嘴唇微微撅起，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哽咽的调调：“老板，你……你太过分了！”
双马尾也随着动作甩动，像是在表达自己的强烈不满。
“我……我辛辛苦苦写书，绞尽脑汁构思情节，每天熬到凌晨两三点！头发都掉了好多！就为了让读者看得开心，看得投入，看得欲罢不能！”
小夭的声音拔高，带着控诉，“李二狗和小姨，那是艺术张力！”
“是人物情感的极致拉扯！是推动剧情发展的核心动力！”
“你懂不懂啊老板？！”
“读者们多喜欢这个设定你知道吗？评论区都炸了，天天催更！”
李默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火气，但语气还是有点咬牙切齿：“艺术张力？那就麻烦你的张力必须给我控制住！”
“李二狗和小姨的关系，可以挣扎，可以痛苦，可以充满张力，但绝对不能有突破伦理的描写！这是底线，懂吗？”
小夭看着李默铁青的脸色和不容置疑的语气，知道这是老板最后的通牒了。
她吸了吸鼻子，那股幽怨劲儿丝毫未减，小声嘟囔道：“哼！暴君！独裁者！不懂艺术的资本家……”小夭一步三回头，那幽怨的小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李默。
直到办公室门关上，他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比跟小马哥谈合作还累。
他刚才也是碍于面子，并没有点破男主的原型，只希望让另一个自己少露一点。
下午，李默打了个电话给娜娜，过完年回来两人确实还没见过面。
娜娜倒是一直发短信说要去国际酒店等自己，但他之前连轴转，实在没时间。
作为比邻论坛的顶流达人，李默觉得有必要好好奖励对方。
“喂，老板～”
电话里，娜娜永远是正经的，只有在酒店才会释放天性。
“娜娜，今天忙吗？”
“不忙，不忙。”
“有个事想跟你商量，关于你在比邻论坛上的内容。”
“老板，你是觉得哪里还需要改进吗？”
“你的帖子能受这么多人的欢迎，确实很不错，但还可以再突破一下，目前来看，你所有的帖子缺乏一个有辨识度的主题，就像一盘散沙。”
他顿了顿，给娜娜一点消化的时间，然后抛出核心建议：“所以，我想给你打造一个系列一一制服物语！”
“制服……物语？”娜娜的声音带着好奇。
“对！”李默语气肯定，开始描绘他的构想。
“按计划推出，形成一个有节奏、有规划的系列。”
“预告、正片、幕后花絮、粉丝互动，如：征集下一套制服主题。”
“在复古咖啡馆演绎民国女学生，在图书馆角落扮演知性女教师，在模拟机舱展现优雅空乘……”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娜娜似乎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