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语!”
这岂不就是胡言乱语,但越是欲言又止的话,越是可信不是。
祝余真诚的双眸一点不假:“怎会是胡言,昨夜海大人句句喊着公主的名讳,还……”
谢展被她这欲言又止的把戏逗笑,配合问道:“还如何?”
“海大人昨夜还曾说起,公主的右肩有一花瓣状的胎记,令人魂牵梦绕。”
众人细语声不断,就连伏芝都惊在原地,此事只有侍奉公主的贴身奴婢才知晓,怎会?
夏清朗不嫌事大:“海大人连这闺中之事都知晓,我看啊,祝姑娘所说可信。”
众人虽嘴上不说,但心中早就有了偏向。
姜媛脸色铁青,顾不及公主风度,怒而上前抬起手:“此等污言秽语,本公主看你是不要命了!”那一巴掌硬生生被谢展拦住,将她一把拉开。
姜媛怒道:“谢展,你难道要让这女子继续胡说下去!毁了本公主的清誉不成!”
“清誉?”祝余站出来,肃然道,“公主也知人言可畏的道理,诋毁一个人只凭一张嘴便可,未免太轻易了些。”
此话掷地有声,姜媛已然不耐烦:“祝余,你究竞想怎样?”
她加重了语气,目光坚定:“我再问伏芝姑娘一句,昨日,我当真问过这男子的身份吗?那海大人当真不是登徒子?”
伏芝看向主子,眼下姜媛被架着,若是再否认,她断然不会对公主之事松口。
眼下不得不服软,伏芝跪在地上求饶道:“可能是奴婢记错了,海大人……海大人平日是好色,可能昨夜多饮了些酒,才说的胡话,不可当真,不可当真……”
夏清朗凑到他耳边小声夸道:“老谢,还得是祝姑娘。若今日之事外传,这公主的风流韵事怕也要传遍了。祝姑娘这法子,高啊!”
谢展站在她身后安静看向她,他并不为此而开心。他清楚祝余这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流言蜚语与她而言,是家常便饭。
姜媛自知今日这筹谋不成,但却可以在海偃之死上做文章,也怪他死得正是时候。
姜媛缓和语气道:“祝姑娘,就算海偃是登徒子不错,但你杀了朝廷命官,这可是死罪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