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翻,收拾出来一块军绿色的老粗布料子:“你工作不是要进车间吗,这个料子耐磨耐脏,做好给你当个工作服。”
眼见周母还要在翻,林弯月连忙阻止:“妈,够了够了,这些都可以了,我就一个怎么穿的了这么多衣服,”
林弯月又低声说“周途对我说最近风声不太对劲,风雨欲来像是有大事发生,要不是日子都订下来了,我和周途连婚宴都不想办。”
“特殊时期低调总是对的,”
周母这才合上樟木箱子:“月月你说的对,无论什么时候低调都是对的,那就先做三件,妈领你去找刘师傅。”
窗台前周途和周父也谈论最近遇到的事情,
周途有一种强烈的紧迫感,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肯定有大事要发生,并且牵涉很广。
周父非常认同周途的话,并且他也认为低调下来是正确的。
周父已经开始盘算家里有那些不合时宜的东西,该卖的卖,该藏的藏。
周母领着林弯月去做衣服,一路边走边聊。
绕过家属楼后面有一个规模较小的供销社,在往后面走有一个关着的小门。
周母领着林弯月推开门走进去。
林弯月打量着面前的小院,院子收拾的很整齐,靠墙种着一溜小白菜,院子里铺着青石砖。
周母口中的刘师傅是个是四十多岁的老头,他头发花白,带着眼睛,穿着一身洗的发灰的中山装。
缝纫机就摆在靠墙处,地面上铺了凉席,刘师傅正趴在上面给布料划线。
刘师傅头也不抬的说:“稍等,等我画出衣服样子,”
林弯月也不急,看了看他真在忙的事情,刘师傅下笔稳准狠,又瞟向墙上挂着已经做完的衣服,
除了中山装,还有一件布拉吉,林弯月别的看不出来,她看衣服的走线发现特别工整,很整齐,林弯月就知道这个刘师傅手艺肯定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