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劳你操心了。”
很快乔如意他们几个回来了,陶姜和乔如意的神情还好,鱼人有的脸色煞白,进屋后就开始狂灌茶水,看得出是紧张过度了。
“走不出去……”鱼人有喃喃,“出了门又是茶肆……”
行临面色淡然,眸色也是平静。倒是沈确,询问仔细。
乔如意说,“跟鬼打墙似的,走不出茶肆的门。”
茶肆的大门跟平常一样就在那,但不管他们怎么走出去,再一看就又身在茶肆。
“其他人呢?”沈确好奇地问。
陶姜说,“其他人正常进入。”
沈确转头看行临,“就是针对咱们呗?”
乔如意纠正了沈确的说辞,“只是我们,不包括他。”
他刚才说过了。
鱼人有几杯茶水下肚也缓过来了,问行临,“你能正常出茶肆?”多少有点不信的口吻。
行临点头。
“为什么你能出去我们出不去?”鱼人有受了打击。
行临风轻云淡的口吻,“因为我是游光的克星,所以它们困不住我。”
鱼人有一脸的羡慕。
沈确突然开口,“周别呢?怎么少一个。”
乔如意抬下巴微微示意,“还在前厅呢,他不信邪,非要多试几次。”
沈确啧啧两声,“真是百折不挠啊。”
乔如意问行临,“游光将我们困在这里,目的是什么?”
行临思量片刻,“游光是为违约者服务,它们无非是想制造更多的执念,将我们困在这里,也是一样吧“这局有办法破吧。”乔如意问。
“等时机。”行临不紧不慢,“游光总会有所行动。”
周别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死死盯着茶肆门口,眼睁睁看着茶客进进出出。
他都不知道自己试过多少次了,心里的不服气和不信邪渐渐转换成愤怒,又从愤怒转为倦怠和绝望。阿寿看不下眼了,给周别上了一壶茶和茶果子,问他,“哥,你是想出门吗?”
问话间还挺懂事给他倒了杯茶。
周别执起茶杯,都送到嘴边了,茶杯磕到面具,他烦躁,咣地一声将茶杯放桌上,“对,但出不去!”咬牙切齿的。
阿寿不解,“有事忙?哥要出门办何事?没时间的话我帮你去办。”
周别看向阿寿,明知答案还是问了句,“你能出得了这个门?”
阿寿闻言笑了,“当然了,不过不能出门太久,店里有客人。”
他理解错了。
周别又好奇地问,“你刚才看见我出门来吗?”
阿寿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半天后说,“我见你一直在门口徘徊,想出去又不出去的,也不知你怎么了周别听了这番话后一怔,又详问,“所以你看见的只是我在门口徘徊?没看见我走出这个大门是吧?”“对啊。”阿寿点头。
见他神魂不定,阿寿就倍感困惑,在他身边坐下来,说,“哥,你到底怎么了?”
阿寿眼里是关切,也有担忧。
周别见状稳了稳情绪,说了句没事。心里却是波涛起伏的,他的脚是迈出大门的,但在阿寿眼里,他却是在门内徘徊。
阿寿想了想说,“哥不爱面目示人没关系,我帮你把这些茶果子端屋里吧,哥还想吃些什么,尽管同我讲。”
周别看向阿寿,他目光如此真挚,弄得周别一时间过意不去了。
“我也不是有意要避着你。”
这面具他是半点儿都不想戴。
“我明白。”阿寿连连点头。
茶肆今日人不算多,大多是喝上一杯两杯的歇个脚就走了,所以阿寿坐下来跟周别聊天的空档,店里恰好也没客人了。
外面天阴,又不是商队进城的时间,所以整条街显得挺安静。
门外大团阴色,看着挺压抑。阿寿说,是不是要下雨了啊,乌云都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