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几个派出所的公安,当场给几个吹牛逼吹的最厉害的一些人做笔录。他去到小卖部的时候,杨国昌、温墨、陆少华,以及各分局大小领导都来了。
众人没心思寒暄,只是进去现场看了一眼,便退出来围成一圈。
几个领导互相点着烟,表情凝重。
不用说,这个案子不是简单的谋杀案,而是彻头彻底的暴力凶杀案,而且是连续性的杀人案,影响之坏,让在场所有人都倍感压力!
杨锦文进去里面的房间后,门口站着何金波、郑康等人。
何金波摇着头:“太他妈的不是人了!我去抽一支烟。”
郑康看了一眼杨锦文,开口道:“男的叫廖凯,女的就是被金超侵犯过,并导致他入狱的周秋菊。两个人的脑袋都被砍了下来。”
杨锦文站在门口,看见痕检中队正在拍照。
两具尸体的照片拍好之后,温玲便带着张磊开始验尸。
周秋菊跪在床边的水泥地上,两只手和上半身都在床上。
她的脑袋不见了,并且一丝不挂。
床单被套上全是褐色的血迹,并且血水还往地上流淌,在她的身下凝固了一大滩血。
毫无疑问,她应该是上半身被按在床上,遭受了侵犯,死后,被金超等人砍下了……
之所以是死后,是因为喷溅状的血很少。
分辨喷溅血很容易,拿着一盒红色的染料,往墙上或是地上用力抛洒,抛物线形成的血滴情况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周秋菊也是死后被砍下脑袋。
除此之外,她的老公廖凯躺在床的对面,双手被麻绳捆绑在身后,侧身躺着。
这种捆绑方式,不说痕检中队的人,就算是派出所的普通公安都很熟悉。
麻绳是绕过脖子,并且连同肩膀、小臂全部被绑在身后,等于是上半身完全无法动弹。
只要见过死刑犯执行的场面,都知道这种捆绑方法。
就算现在没查清楚凶手的身份,单从这个方面来看,作案的这些人都是有过前科的,被打击过的。廖凯胸前是一大滩血迹,应该是被匕首捅刺过。
脑袋同样是不见了!
这会儿,屋子里充斥着腐烂的气息,单是判断周秋菊的尸体表面情况,死亡时间起码超过一周了。杨锦文看了一阵子后,温墨走到门口,向里面喊话道:“温玲,老宋,进一步的勘验等稍后,初步的结果有了吗?”
温玲回答道:“死法虽然不同,不过能确定是同一伙人干的。”
尸体是有的,温玲的说法就比较说服力,单从死者脖颈的断口判断,至少是八九不离十。
宋军是搞痕检的,短时间是难以确定指纹、脚印这些东西。
不过,他也是干了一辈子的刑侦,见过无数次案发现场。
这样的血腥场面,他也不是没见过,经验是非常丰富的。
同时,他也明白,市局领导现在马上就要结果,不可能等着他们慢慢勘察。
片刻后,小卖部门口,聚集了各分局的领导和一线刑警。
杨国昌问道:“情况弄清楚了吗?”
郑康先开口:“刚才我们去周围问过了,小卖部是在腊月二十七的早上就关门.……”
他拿出已经装在证物袋的纸条:“卷帘门上用胶布粘着纸条,手写的,上面写着:老家有事儿,回乡一段时间。
没写具体回来的时间,而且这字是手写的。
我们在小卖部找出了死者廖凯的账本,笔迹对不上。”
温墨问道:“那就是说,周秋菊和廖凯是在腊月二十六晚上或者是深夜遇害的?”
杨锦文解释道:“腊月二十六,就是1月24号,金超是在1月20号出狱的。”
何金波道:“刚柴涛打来电话说,金超1月20号出狱,回家一趟,接着在第二天、就是1月21号下午,陈震骑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