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长一些的姐姐,那时候温映雪只有六七岁。但凡不傻都能猜到段掌柜口中说的那个与夏家交好的人是谁,她记得父亲也即是从那时候开始官升的特别快她这一个多月一直暗中调查关于主母的死,甚至还幻想过或许嬷嬷所说的那些都是为了自保才说给锦衣卫听的,可如今看来主母当年的病逝真的不是意外,而是认为。还有一件事情一直在温映雪的心里压着,关于长姐的死她一直有疑惑,为何母亲对陆沉舟和父亲的态度突然转变,这其中藏的秘密又是什么。
“温小姐,你还想知道什么?”
段掌柜似笑非笑地看温映雪。
“没了,多谢掌柜的。”
温映雪有些恍惚,她没有正眼看掌柜便匆忙的离开了古董铺子。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踏进古董铺子。
“掌柜的,最近可有好货?”
段掌柜刚坐下躺椅都还没捂热,只见一个披着青色氅子的人走了进来,他起身回道:“刚来了一批新鲜货,要看看吗?”
沈姮方才正要来铺子时不远处便看到温映雪的婢女珠儿,于是便等她们俩离开才进来。她进门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跟段掌柜的暗号,如果掌柜回她没有货,意味着今日不方便。
段掌柜边说,探头朝着铺外望了望,然后将门紧闭,问道:“您怎么来了?”
“听说最近总有人打听我的事情,你都说了什么?”
沈姮掀下帽子,眼眸一片冰凉,她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段掌柜的座椅上。
“方才还有人打听您来着。”
段掌柜倒了一杯茶递给沈姮,又道:“最近打听您的人确实不少,我也按照您的吩咐适当的放出一些消息。”
沈姮接过茶抿了一口,说道:“你门口的那个幌子上的黑蝴蝶有人问起?”
“有。”
“谁?”
“天云阁的一个小娘子。”段掌柜回道。
沈姬思索了片刻,缓缓道:“那只黑蝴蝶只有她知道。”
“您说的她到底是谁?”
沈姮瞪了一眼段掌柜:“管好你的嘴,不该问的别问。”
段掌柜低下头称是。
沈姮又道:“你的身份只有我和师父知道,做好探子的事情。还有,那个史太白不简单,他跟了我两年多,我一直查不出他的底细。”
段掌柜点头:“我也查不到,但是他似乎什么都知道,方才来的人正是他引来的,好在你前几日跟我通了气,不然我也不知道那姑娘的身份。”
“所以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沈姬沉下脸来,眼色冷厉。
“最近是不是还有一个人也来打听我的事情?”
“有,被我打发走了,一个乡下来的丫头罢了,又没钱还想打听事情,但她没只是顺便问了一嘴,主要是打听一个叫季六的赏金猎人。”
沈姬道:“她打听的那人已经埋土里了,我亲手埋的,如果下次她再来打听,你就告诉她。”“死了?段掌柜捏了捏嗓子。
沈嫡缓缓走近,眉心微皱“老段,今日我给你带药来了。”
段掌柜听罢,赶忙躬身道谢。
“你这病是好不了了,人都是会老的,你只不过比旁人老得快些而已。”沈姮边说边将装着药丸的瓷瓶递给段掌柜。
“我可以接受任何事情个,唯独不能接受自己老去,我还得靠这张脸跟小娘子谈心呢!”
沈姻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已经四十多岁,但却看起来只有三十岁的段掌柜,他并非是幽冥阁的人,只是在两年前两人无意在鬼市认识,那时候的段掌看起来很憔悴,到处寻能驻颜的东西,恰好他碰到了沈姮,而当时沈姮急需一个包打听的人,于是两人便达成了共识,沈姮帮他驻颜,他帮沈姮打听一切消息。“今日我来其实是为了另一件事情。”
“暹罗人?”
沈姻的目光陡然锐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