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尖利的声音一响。
院里人纷纷围去中院西厢房门口看热闹。
后院的刘海中,前院的阎埠贵,都跑来了中院。
只有易中海藏在东厢房里没出声。
这已经半个月时间过去了,他一直没能抬起头。
无论在厂里也好,还是在院里也好。
天天被人围观指指点点。
今天贾张氏这位当事人终于被从保卫科放出来。
整个院里的人都等着贾张氏说清楚易中海跟秦淮茹的事。
林向东生怕傻柱又犯迷糊,早早给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低声道:“何雨柱,棒梗去买膏药就会回来。”
“放心,贾张氏闹腾不了多久。”
他忽然想起上午秦淮茹看贾张氏的眼神。
只怕贾张氏今天应该讨不了什么好去。
西厢房里。
秦淮茹抹了抹脸上身上头发上的水迹。
忍着怒火道:“妈,您别张口闭口就贱货成不成?”
“难听不难听?”
“上回在厂门口,您不这么闹腾,保卫科也不会抓走您。”
“难道被关了这半个月您还没受到教训?”
贾张氏骂道:“死贱货!”
“老娘被保卫科抓走不是因为骂人!”
“而是因为你跟易中海这对狗男女!”
满院人“嗡”的一声,炸开了锅!
又来了,又来了,又是这句“狗男女”!
王三水媳妇问道:“贾大妈?”
“您怎么开口闭口就说一大爷跟秦淮茹是狗男女?”
贾张氏双手叉腰。
“这贱货不给我去开止疼片,易中海也不帮我!”
“不是一对狗男女是什么?!”
秦淮茹被贾张氏张口贱货,闭口狗男女,骂得咬牙切齿。
一双杏眼里遍布仇恨!
想了半响,终于暗暗下了个决定!
既然贾张氏存心想要她在这院里住不成,那就别怪她了!
正在此时。
棒梗去胡同口药店买了块膏药,快步冲进穿堂。
见自己家门口站着乌泱泱一群人。
心知不妙。
大声喊道:“奶奶!您说了不欺负我妈的!”
“怎么又在院里闹了起来?”
贾张氏没想到棒梗回来的这么快,连忙换了张笑脸。
“棒梗……”
秦淮茹不等贾张氏将话说完,拉着棒梗道:“棒梗,你别问了!”
“你奶奶这是狗改不了吃屎!”
秦淮茹这话一说,满院又响起了嗡嗡嗡议论声。
她向来装得温良恭谦让,就算再被贾张氏磋磨,也从来不说什么重话。
今天这是怎么了?
只有林向东知道,秦淮茹的黑化之路已经开始了……
贾张氏今次讨不了好……
秦淮茹道:“棒梗,这院里住不得了!”
“你跟不跟我走?”
棒梗将手里的膏药往地上一扔!
大声道:“妈,我跟您走!”
“带上小当小槐花一起!”
他天天中午顶着大日头去红星轧钢厂保卫科去给贾张氏送饭送水。
为的就是让贾张氏对秦淮茹好一点。
没想到贾张氏出来后就找秦淮茹的事。
作为儿子,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好儿子!”秦淮茹伸手在棒梗头上摸了摸。
冷冷扫了贾张氏一眼。
二话不说,回到里间开始打包袱。
先将棒梗小当小槐花连同她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取了出来。
再整整齐齐叠好,放在摊开的旧床单上。
贾张氏原本存着跟秦淮茹大闹一场的心思,好让这贱货丢尽脸面。
此时见秦淮茹一言不发收拾衣服,反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