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被阎埠贵抓住胳臂往垂花门外拉走,吓得哭了起来。
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尖声大叫!
“三大爷爷!”
“我不去派出所!”
棒梗才十岁,还没到变声期。
连声尖叫起来,简直刺耳之极。
就跟用指甲挠玻璃板似的,听得林向东直皱眉。
棒梗嚷道:“三大爷爷,我就是碰了点皮,没事!”
“其他地方都不疼!”
得,棒梗这句话一说出口,愈加坐实了贾张氏刚刚就是想要故意讹人!
阎埠贵抓着棒梗胳臂的力道更大了。
他虽然生的单薄瘦小,毕竟是个成年男子。
手下劲力要比棒梗大的多。
阎埠贵道:“有事没事都去派出所说个清楚!”
“看看你奶奶敲诈勒索会关几天看守所!”
秦淮茹听阎埠贵说得严厉,一边拉着棒梗,一边劝阎埠贵。
“三大爷,有话好说……”
“傻柱,你帮秦姐说句话啊……”
“劝劝三大爷……”
豆大的眼泪不断往下掉。
傻柱看在眼里心疼不已,脑子又是一阵迷糊。
下意识的就要往前走……
幸好聋老太太就站在傻柱身边,一拐棍朝这厮的脚面戳了下去!
傻柱回过了神,问道:“老太太,您做什么啊?”
聋老太太歪歪头。
“啥?我听不见?”
被聋老太太这么一打岔,傻柱倒是忘了去解救棒梗。
东厢房廊下,林向东双眼微微一眯。
聋老太太绝对不会什么玄门五术,更没有武功。
她怎么能发现傻柱忽然脑子迷乱?
还能及时戳傻柱一下,让他回神?
此时,阎解放阎解矿都跟在阎埠贵身后。
三大妈手里牵着还在抽泣的阎解娣。
别说,到底是多生几个孩子好。
哪怕是阎埠贵家,这么齐刷刷走出来都让林向东觉得有点声势大振的样子。
更别说还有个更加彪悍的于莉没下班。
阎解成就算了,跟许大茂一样的战五渣废物点心……
贾张氏见到阎埠贵家人多势众。
自己家只有棒梗一个男丁,还被阎埠贵死劲拉着不放。
心里愈加发慌。
她才不想去派出所,那是自己找不自在……
去年贾东旭被关了半个月,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大变样…
更不舍得自己宝贝金孙跟着阎埠贵去派出所。
衙门八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
那里可不是好人待的地方……
在贾张氏心里,什么治安局派出所都是衙门……
贾张氏道:“阎埠贵,你先松开棒梗!”
“他还是个孩子!”
阎埠贵此时即将大获全胜,哪里会听贾张氏的话。
还是拉着棒梗往垂花门走。
见阎埠贵充耳不闻,贾张氏咬咬牙一头冲去,她要抢回棒梗!
连刘海中都经不起她一头撞,被挠得满脸花,何况是阎埠贵这干巴老头?
阎埠贵还真被贾张氏吓了一跳,终于松开了抓住棒梗的手。
林向东靠在东厢房柱子上,冷冷地道:
“贾大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不是口口声声嚷着要找人做主么?”
“去治安局派出所最好不过!”
“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正府的眼睛当然更加明察秋毫!”
“实在不成,我叫几个人来送你们去保卫科?”
贾张氏刚刚抢回棒梗,心中得意。
见林向东插嘴,顿时怒道:“咱们院里的事,关你们厂保卫科什么事!”
许大茂嘿嘿冷笑:“贾大妈,就算贾大爷、贾东旭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