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东收回耳识,不好意思听下去。
一直蹲在倒座房那边听壁脚的许大茂跟傻柱等人却没肯走。
都还乌泱泱围在倒座房门外。
还是阎埠贵实在看不下去,跟三大妈俩人去倒座房将院里几个小年轻轰走。
许大茂乐道:“三大爷,三大妈,这都还没开始呢!”
“您就这么急着轰咱们走?”
阎埠贵晃着脑袋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动…”
傻柱嘿嘿一笑。
“三大爷,您这些话我们可听不懂!”
阎埠贵只能道:“快走!快走!”
“都不许围在这!”
院里几个小年轻这才轰然一声散去。
穿堂里,傻柱推了推许大茂。
低声问道:“傻茂,你说阎解成会不会跟刘光齐一样,也是个牲口?”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
“说你傻,你就流鼻涕!”
“三大爷能轰走咱们,还能轰走住在倒座房的王三水?”
“明早不会去问问?”
傻柱难得的没生气,嘿嘿笑着走出穿堂。
只是经过西厢房门口的时候,不自觉又站住了脚步,细细听了一阵。
没听见秦淮茹的呜呜咽咽,这才放心回正房睡觉。
正在给睡熟的小姐弟俩梳理经脉的林向东,听见傻柱脚步停在西厢房的声音。
轻轻摇了摇头。
关上里间的灯,回到外间静静打磨一块雷击枣木的平安无事牌。
那块平安无事牌看似平平无奇,内中却被林向东打下无数道符篆。
若是玄门中人,一望而知……
第二天清早。
林向东带着小姐弟俩从板厂胡同回来的时候。
阎埠贵阎解成父子正好推着林向东母子的自行车过来。
林向东看着擦拭的干干净净的自行车,微微一笑。
阎埠贵虽然抠搜算计到底还是有好处的,比如这擦自行车就擦得相当不错。
阎解成将两把自行车钥匙还给林向东。
笑道:“东子,昨天谢谢你借我自行车。”
“我爸刚刚亲自擦洗干净了。”
林向东见阎解成脸上并没有被于莉指甲挠出来的血道子。
有些好奇。
问道:“阎解成,昨天洞房花烛夜,你跟媳妇儿为什么打架?”
“隔着垂花门都听见乒乒乓乓的声响。”
阎埠贵老脸一红,找了个借口赶紧窜回西厢房。
他是老派知识分子,不好意思说儿子媳妇新婚之夜就打架的理由。
阎解成撇了撇嘴。
压低声音道:“还能为什么?”
“昨天酒席你又不是没看见?”
林向东忍着笑道:“不得不说,三大妈的刀工还是很好的。”
“就为这个也不至于打架啊………”
阎解成见林向南姐弟早就进了东厢房。
这才吞吞吐吐地道:“我爸没准备八仙桌跟四把椅…”
“开始于莉去看新房的时候,只推说还没打好……”
“昨天才看见那张小方桌跟四张小马扎.……”
“两下凑了一块,她才发火的……”
“小方桌也砸了,小马扎也砸……”
“正头疼呢……”
林向东笑道:“女人嘛,你再多哄哄就是。”
“一张八仙桌跟四把椅子重新找木工做做嘛!”
阎解成当然后来安抚住了于莉。
不然也不会从“乒乒乓乓”变成“嗯嗯啊啊”…
阎解成道:“我爸那性子,怎么舍得重新打八仙桌跟椅子?”
“还是多哄哄于莉靠谱。”
两人说了一阵话,阎解成回倒座房去哄于莉。
林向东笑了笑,回家吃饭不提。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