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东靠在穿堂的柱子上,冷眼看着贾张氏撒泼。
心里略微有些好奇。
难道是贾张氏亲自抓住了秦淮茹跟易中海的什么把柄?
不然怎么会直指一对狗男女?
看这架势,贾张氏压根还不知道厂里那些关于她的谣言。
此时的中院里早已围满乌泱泱一群人。
就连被挠的满脸花的刘海中,都站在月亮门旁边幸灾乐祸看热闹。
他这几天请了假,没去厂里上班。
毕竞这满脸血道子被人看见不好说……
总不能说是被院里一个积年老寡妇给挠的吧?
见贾张氏堵着西厢房的门撒泼。
巴不得秦淮茹能冲出来跟这老虔婆干上一架。
也好让他过过这婆媳互打的眼瘾!
阎埠贵毕竟是这院里为数不多的知识分子,见贾张氏闹的实在不像样。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皱着眉头走了过去。
“老嫂子,你闹也闹了这一整天,就连老易都被你骂的提前去厂里上班。”
“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提前去厂里上班。
刘海中早就跟贾张氏撕破了脸,藏在月亮门那边看热闹。
此时还真只有他站出来过问是怎么回事。
指望院里其他人出面调解,那还不如塞高枕头睡觉好过。
贾张氏朝对面东厢房狠狠吐了口唾沫!
“呸!”
“那老绝户算个屁的管院大爷!”
“今天上午,我不放心那贱货月子里出门,好心好意去门口等着她回家来着。”
“亲眼看见秦淮茹跟着易中海坐着同一辆人力车回来!”
“车上还放着帘子!”
“谁知道那对狗男女藏在车里做什么勾当!”
“我说那老绝户今早怎么会叫这贱货收拾打扮才去厂里!”
“原来一对狗男女早就勾搭上了!”
这一大盆脏水,她想都不想就泼在了易中海跟秦淮茹身上!
阎埠贵满脸不可置疑。
“老嫂子,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吧?”
“哪里有你说的这么难听?”
贾张氏平时就爱胡搅蛮缠,无理也要搅三分。
冷冷地道:“我说话难听?”
“怎么不说那对狗男女做的事难看?!”
易中海毕竟是管院大爷,院里人都对贾张氏说的话将信将疑。
嗡嗡嗡的议论纷纷。
“一大爷可不是这样的人……”
“秦淮茹平时看着也本本分……”
“怎么可能…………”
后院里的张婶道:“贾家老嫂子怕不是在哪里招的一肚子邪火?”
“故意拿着秦淮茹煞性子?”
“可怜人家还在月子里呢……”
论人缘,天天固定刷新在水槽子旁边洗衣服的秦淮茹,可比贾张氏好得多。
只有东厢房里的一大妈,听见贾张氏的话紧紧捂着胸口,闷得快要喘不过气。
不可能……
老易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站在穿堂里的林向东早已恍然大悟。
原来贾张氏是看见了易中海跟秦淮茹一起坐人力车。
这算个屁的现场。
秦淮茹抱着刚出生的小槐花站在西厢房门后。
隔着道门缝眼泪汪汪地解释。
“各位街………”
“我不是……我真没有……”
“我……我妈·……是给我泼脏…”
“早士上……一大爷见我身子虚,厂里路又远,走着过去不方便……”
“才叫的人力车……”
“我妈也不是好心去接我……她……她让我去排队买··……”
“我……我实在……没力气排队”
“菜没回来……她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