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警报声还在大厅内回荡，与年轻雷达操作员略带惊惶的报告声交织在一起。
“什么？！”
苏长空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脸色骤变。
他一个箭步冲到雷达操作台前。
“详细情况！”
秦海紧随其后，魁梧的身躯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死死盯住那闪烁的信号点。
“目标特征确认了吗？真是导弹？”
年轻的雷达操作员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手指在控制面板上飞快地操作着，试图捕捉更清晰的信号。
“报告首长！”
“目标……目标信号非常诡异！”
“我们的雷达·……很难持续锁定！”
“从截获到的断续信号特征分析…”
“好像……好像是一只鸟？”
“鸟？”
苏长空和秦海几乎同时愣住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
秦海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一股火气直冲脑门。
他往前一步，声音如同压抑的火山：
“你说什么？鸟？”
“你再给我说一遍！”
雷达操作员被秦海的气势吓得一哆嗦，但还是硬着头皮重复：
“是……是的，首长。”
“根据我们雷达反射截面的初步判断，它的形态特征，确实……非常像一只大型飞鸟。”
“但是……但是它的速度………”
他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声音再次变得艰涩。
“时速……七马赫！”
“噗”
秦海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瞪圆了眼睛，指着那年轻操作员，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七……七马赫的鸟？”
“你他娘的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你见过七马赫的鸟？！”
“别说是鸟，就是块铁疙瘩，七马赫飞过去，毛都给你烧秃了！”
“不对，什么鸟能飞七马赫？！”
苏长空脸色铁青，但比秦海要冷静一些。
他沉声问道：“雷达系统有没有故障？”
“会不会是干扰信号？”
操作员连忙摇头：“报告首长！系统自检正常！”
“初步排除了强电磁干扰的可能!！”
“这个信号……太真实了，但也太诡异了！”
秦海怒道：“真实个屁！”
“我看是你小子眼睛出问题了！”
“马上给我开启多普勒锁定系统！”
“雷达功率调到最大！给我死死盯住它！”
“我要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鸟玩意儿！”
“把所有的追踪数据，给我一帧不漏地捕获下来！”
“是！”
操作员不敢怠慢，立刻双手如飞地在控制台上操作。
数道指令输入，庞大的雷达系统开始以最大功率运转。
屏幕上的信号点，清晰了一些，但依旧在高速移动，难以稳定捕捉。
就在这时，操作员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更深的震惊：
“报告！目标……目标再次加速！”
“速度……速度正在突破！”
“八马赫！”
“还在增加！”
“到……到达九马赫了！”
“天啊！九马赫！”
“九马赫？！”
秦海和苏长空瞳孔猛地一缩。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如果说七马赫还能让他们将信将疑，甚至怀疑是设备故障。
那么九马赫，并且是在短时间内再次加速到九马赫！
这绝对不可能是自然界的任何生物，也不可能是普通的飞行器！
“拉响警报！”
秦海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