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步左右,这是工部与公输学学子参悟宁辰提供武经总要而铸造的八牛弩。
一枪三剑箭,专门装备在除与楼船上作为登陆战使用。
二里。
一里。
四百步。
舰船不断朝渡口迫近。
临近三百步之外,便是淮南沿江防线。
“打旗。”
宁辰挥手示意。
“呼啦。”
“呼啦。”
近百旗手朝着四方舰船打出旗号。
“嗡。”
“嗡。”
“嗡。”
弦音宛若牛嚎。
数千羽矛从床弩上震裂而出。
下一刻,似乎黑纱织造的天穹被撕开。
淮南将士在沿江组成的防线,迎来了天塌地陷般的末日。
羽矛带着裂天之势,钉在防线上,躲避不急的淮南兵卒被洞穿,乃至被撕裂肉躯。
“咻。”
“咻。”
“咻。”
床弩不停。
羽矛宛若箭幕般强压沿江防线。
恐怖的弩矢洪流,带着天地之威席卷整片战场。
然而,战争才刚刚开始,太史慈以将为先,驾驭朦航指挥大军借助床弩攻势开始袭击渡口。“杀。”
“大兴必胜。”
“丹阳卫营,不惧战争。”
先锋军处,邓当亦是指挥大军冲击渡口。
他们负责给潜伏的司天卫发送焚营讯号,也是策应主力登陆历阳渡的先锋军。
血腥席卷大江。
大兴做出冲击渡口的攻势。
淮南守军溃败,沿江防线瞬间便被撕开裂口。
一时间。
整个渡口上混乱不堪。
乐就更是失去了心神,无法做出迎战决策。
他亲眼见证一支羽矛洞穿两个小将,而后没入地面。
大兴的攻势如潮,司天卫焚烧大营,床弩做幕,掩护第二军团的突袭,还有丹阳卫营为先锋的策应登陆。
这场战争,绝对是水师的经典登陆战。
渡囗处。
江水拍岸。
喊杀声不绝于耳。
尖锐的锋矛刺破淮南将士甲胄。
鲜血与残尸遍布沿江防线,也击溃了他们的坚持。
太史慈一马当先,阵斩淮南数将,为第三军团主力登陆腾出空间。
大批舰船。
楼船开始朝渡口停靠。
宁辰所在除煌主舰也靠近了渡口。
“咕咚。”
庞统扶着围栏,凝视血腥战场。
“怕了?”
吕蒙调侃道。
庞统忍着呕吐感,嘶哑道:“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战争,登陆战绝对不下于攻城战!”
“是啊。”
吕蒙目光敬畏的看向甲板。
“啪嗒。”
宁辰踩着鲜血与碎肉踏上渡口。
目光所过之地,残甲断兵遍地,无数淮南将士在哀嚎。
乐就组成的沿江防线早就溃败,驻守渡口的将士也在溃逃,乃至弃兵卸甲,伏地投降。
“死。”
突兀,一个惨嚎的淮南将士狰狞扑杀向宁辰。
“铿。”
王虎抽刀而斩。
大兴刀锐利,将兜鳌切开。
寒霜刀锋将袭击而来的准南将士削去半个头颅。
“呕。”
见此一幕,庞统忍不住扶围栏呕吐出来。
“备战。”
王虎用臂膀擦去刀锋血迹,厉声道:“若是主公伤到一根头发,我大兴卫自裁谢罪。”
“喏。”
百余大兴卫应喝。
他们是宁辰的亲卫军,更是承继江东军荣耀的卫营。
“啪嗒。”
“啪嗒。”
宁辰踏步朝战场中心而行。
身后第二军团登陆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