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大兴,还在挑拨他们的关系。“联姻?”
宁辰眼中满是古怪。
“不错。”
郭嘉侃侃而谈道:“袁公路在淮南做大,为兖州与江东共敌,徐州又被吕奉先所占,更是我们共同大患,将军何不与吾主联盟,进可攻淮南,退可拒徐州。”
“抱歉。”
“恐让你们失望了。”
宁辰失笑一声,笃定道:“江东子弟不惧天下,大兴男儿亦不畏战争,故此大兴不称臣,不联姻,尔等若领兵来犯,大兴便在此地!”
“有道将军。
郭嘉眼中多了几分不解。
朱皓,典韦等朝廷来使亦是如此。
不受兴侯敕封可以,但一句不称臣,已经严明大兴将会与大汉对立了!
“诸位。”
“你们是聪明人。”
宁辰起身扶刀冷视,淡淡道:“大兴以礼部对接朝廷来使,何必还要自取其辱,入府后更是再三挑拔人心,真以为大兴刀不利吗?”
朱皓踏出席位,厉声道:“将军难道真要做一个反贼吗?”
“反贼?”
“忠臣?”
“你们清高,了不起啊。”
“百姓易子而食之时,尔等在何地。”
“大兴忠诚的是这片土地,是数万万苦难的百姓。”
“我若受了敕封,与曹孟德成姻亲之盟,大兴不必斧铖加身,便溃散在江东大地!”
“那时,我如何与数万将士交代。”
“那时,我拿什么去见二十万为大兴崛起而读书的学子。”
宁辰伸手直指大兴学府,言语中满是戾气。
郭嘉,朱皓这些来使。
如同上位一般,居高临下般质问,敕封。
可是,大兴从来不是大汉的臣属,他们的上位姿态,是为宁辰所不容,大兴亦所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