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她好像也喝醉了。
“店…“细微的鸣咽声被她自己吞下,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呻吟。闻祈似乎因这嘤咛顿了顿,但随即吻得更加凶狠,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氧气的稀薄和情感的汹涌让她浑身发软,只能依附着他的力量,任由他予取予求。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一瞬,又或许漫长如一个世纪,他才稍稍退开些许,额头却仍抵着她的,呼吸粗重,拂过她湿润红肿的唇瓣。祝清枝大口地喘着气,眼睫湿漉漉地颤抖着,眼神也几乎无法聚焦。他低笑了一声,嗓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未尽的情动和一丝满足的喟叹:“这一次,算我的。”
窗外似乎又飘起了雪,室内却热得令人窒息。那些遥远的、暧昧的声响仿佛成了此刻唯一的背景音,唯有两人之间急促的呼吸和如擂鼓般的心跳。
猛然,「咚咚」两下的捶门声穿透一切,打碎刚刚沉淀下来的旖旎暖味。祝清枝呼吸一滞,可她的第一反应,竟是惶然无措地往闻祈怀里躲了躲。“清枝,你在吗?”
是沈柔,而几乎在听到这声音的一瞬间,祝清枝就明白了沈柔此来的意图。她下意识攥紧了闻祈的衣襟,微昂起头,努力平复着杂乱的心跳,声音却刻意放得轻缓:“你的那位柳小姐,托人来查岗了。”语气里暗藏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酸,闻祈原本因她贴近的动作而舒缓的眉头,在听到她这句话后,倏然锁紧。
他立刻收紧环在她腰际的手臂,下颌轻轻抵着她的发顶:“不是我的。目光灼灼,沉声纠正,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我是你的。”祝清枝没忍住嘴角弯了弯,不服输的小心思刚涌到嘴边,那种难以言说的男女情事的声音和沈柔更加暴力的拍门声就再次传来。没办法,她只能先将闻祈推操进浴室,稍稍整理了下自己,才拉开了门:″找我有事?”
沈柔捏着手机,一手拍了个空,幸亏祝清枝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才没一脑袋栽进去。她一双眼睛直往屋里瞟,敷衍地问道:“你还好吗?”…就不能编个像样的理由吗?
祝清枝瞥了一眼沈柔的手机,屏幕闪烁着,是正在通话。那她猜的没错,果真是柳筱宁的主意。
沉默了半刻,祝清枝还是没忍住堵了回去:“这个点,你特意过来问我好不好?”
沈柔将屋子里看了个彻底,没发现什么可疑的,更何况她都敲开了祝清枝的门,那种声音依旧存在,就足够说明一切了。她其实也不知道柳筱宁为何如此关注祝清枝,非要让她来瞧这一出,不过她也确实想揪到祝清枝的把柄,不过现在看来,确实冤枉人家了。“我这不是担).……“沈柔收回视线,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可目光看到祝清枝花了大半张的妆的时候,声音还是顿了下,“你在干嘛?”祝清枝紧张到连脚趾都是蜷着的,可眼神依旧往旁边飘了飘,将脸上「你听不见?」的嘲讽体现得淋漓尽致,紧接着用手蹭了蹭嘴巴,有些无语:“我卸到一半,你就过来了,你不会以为是手我.……”这次她话只说一半,完全是她实在说不出口。她确实在,那啥啥。“没有没有。“沈柔局促地摇头,身子全退了出去,走前竞然还往她手里塞了几个耳塞。
祝清枝也立刻关了门,紧绷的脊背抵在门板上瞬间松弛下来,她抬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闻祈站在那里,他显然是将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视线迅速锁在她身上,像是在确认她是否安然无恙。“走了?"他低声问道,声音比刚才更加低沉沙哑,是一种被强行中断的亲昵后特有的磁性。
祝清枝点点头,还没从刚才的惊险与尴尬中完全回神,声音有些发虚:“嗯。”
话音刚落,闻祈便已走到她面前,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擦过她的唇角,他问:“吓到了?”
祝清枝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但这一眼里嗔怪多于恼怒,还带着劫后余生的撒娇意思:“你说呢?闻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