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不碍事。"皇后浅笑道。
虞妩月朝皇后看去,若不仔细瞧,确实看不出病容来。“各宫都到的差不多了,怎么沈昭容还没来?"夏婕妤随意瞧了圈,没见到沈昭容便道。
无人答话。
“本宫倒是不知夏婕妤如此关心本宫。“沈昭容款步而来,声音沉稳颇有分量,“本宫不过是安排安儿费了些时间,就被夏婕妤给惦记上了。”“嫔妾只是随口说了那么一句而已,昭容娘娘就别跟嫔妾一般见识了。“夏婕妤语气硬邦邦的。
若不是皇上在这里,她可不会跟她如此客气。沈昭容也没与她继续纠缠,转头朝玉婕妤看去,只见平日里张扬娇蛮的玉婕妤此时眼神有些呆木,不似往日灵动。
她的心沉了沉,也不得不承认,玉婕妤的事或许还真的跟自己有关。此时太医们也都把完脉了,不待人问便回,“回皇上,各位主子娘娘,玉婕妤确实心智有失,日后怕都会如此,唯一庆幸的是,如今时日尚短,若是时间长了,怕是会有疯癫之症。”
娘娘竟然还会疯癫吗?桃兰的面容狠狠揪了起来。“若是我家娘娘从现在开始医治,是否会有治好的那天?“桃苓话里带了几分期盼。
桃兰同样面露期许的看向太医。
太医捋了捋胡须,摇了摇头,“难,婕妤娘娘若是能一直保持着这样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沈昭容在听到太医说玉婕妤会疯癫时,掐了掐手心让自己保持清醒,这件事不是她做的,她没必要担心。
自沈昭容进来后,虞妩月就一直在观察她的神态,她虽面色沉静但还是泄了些紧张出来。
宁修仪也注意到了沈昭容泄出的那一抹波动,眉稍动了动,谭贵人的目光却在沈昭容和淑妃之间流转,似是在思索着什么。淑妃的眸子在玉婕妤和虞妩月之间转了几息,抿了抿唇。“求皇上为我家娘娘做主,定是有人害我家娘娘。“桃兰伏身哀求,高声道。“求皇上为我家娘娘做主。“桃苓也跪了下来,不管如何,总要为娘娘讨个说法。
裴折砚眉眼浸出些冷,不紧不慢道,“此事,自然是要查的。”桃兰与桃苓皆放下心心来,她/她就知道皇上定还念着与娘娘的旧情/皇上定会查的。
皇后目光在玉婕妤身上转了圈,出声道,“玉婕妤遭此横祸,实属不幸,只是不知要如何查起,你们自己可有眉目?”桃兰犹豫,暗暗朝虞妩月看去,若说宫里娘娘最不喜的人自然是昭婕妤,同出一族却处处与娘娘不对付。
皇后瞧她看向虞妩月,捏帕掩了咳声当没看见。还未等桃兰想好,手背处就传来一阵刺痛,是桃苓狠狠掐了她一把,她吃痛却不敢惊呼出声,只得自己咽下去。
心知桃苓这是在告诉自己不要乱说话。
将桃兰按下去后,桃苓垂头回道,“奴婢仔细想了下,娘娘的症状约莫是在中秋宴后才开始如此的。”
在太医的诊断出来后,她仔细回忆了近些日子娘娘的一举一动,终是被她想出了些什么,娘娘似乎是在中秋宴后的第三天开始有些不对劲,一开始是有些嗜睡。
若不是娘娘没侍寝,她都以为娘娘有孕了,之后神色就有些萎靡,偶尔也会如往常般对着玉锦轩酸骂上几句。
中秋宴?
沈昭容闭了闭眼,指尖缩在衣袖中颤了颤,如此多的巧合,即使她不想相信也不得不信,玉婕妤此时的情况定跟她有关?到底是谁在害她?眼眸狠狠睁开透着些冷,看向皇后,难不成是皇后事先知道了她的算计,将计就计算到了玉婕妤头上。
但为什么呢,玉婕妤根本就不会对皇后产生什么威胁。眼眸扫过虞妩月,她似乎抓住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抓住。“中秋宴是臣妾协理皇后娘娘所办,出了这等事,臣妾难辞其咎,还请皇上处置。"淑妃敛衣起身,请罪道。
皇后咳了声,“此事是臣妾之错,没有细查让人钻了空子,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