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声音有些哑,再加上她原本软绵的音色,听起来就黏黏的。“………回去吧。”
“好。”
男人又背着她一路往里,踏上木阶上楼,带着她回了房,一路上再未曾停歇。
房门被阖上,霜降被吩咐去准备醒酒汤去了,康子安也极为有眼力见儿地没跟进来。
墨熠一路将盛朝盈背着往里,进了次间,将她放上了软榻。“坐稳。”
盛朝盈却是不怎么乐意,她跟墨墨也算得上是小别了。早间那会儿阿瑶突然间闯了进来,这会儿屋内可是无人,且门口的丫鬟和康公公也不会随意闯入内。
四周燃着油灯,眼前之人又是她的夫君。
昏黄又让人安定的环境,让她方才丢掉了的那股子晕乎酒劲儿又重拾了回来。
“墨墨~”
她竭尽所能地发嗲,让平日就软绵的音色听起来更是甜腻。如此声色,男人薄薄的眼皮咻地一颤。
他侧眸过去,看着软乎得不像话的人儿:“怎么?”盛朝盈指了指博古架的方向:“朝朝想瞧一瞧放在架子上的那只紫釉葫产瓶。”
她随手一指,指的便是位于博古架最顶层的那只葫芦瓶。紫釉颇具特色,上头的缠枝莲纹也的确是小姑娘会喜欢的纹。这种要求看似怪异,可稍作细想却并非不能理解。这小祖宗饮了酒。
男人捏了捏眉心,又睇她一眼:“坐稳,孤去替你去拿来。”盛朝盈当然不愿,皱着娥眉摇头:“我想自己去。”她伸手指着面前的男人:“要你来背我。”墨熠垂眸直视着她,眸中带着戏谑:“我背你?这跟你自己去有何干系?”盛朝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