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忘了当初的你还吐了一夜?”
盛朝盈立即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杏眸里闪着羞恼:“快别说了!”感受到男人凤眸里的戏谑,盛朝盈有些难堪。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为何又重提来揶揄她?她心思一转,立时想了老法子,音色绵软黏糊,一心想着撒娇糊弄过去:“墨墨,日后就别再提这种事儿了吧?”
“嗯?什么?”
被白皙软嫩的手心捂着嘴,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盛朝盈眨了眨眼,对上幽深的凤眸,方才备好的一肚子话忽地从脑中消散。男人鼻腔内呼出的热气洒在她的手心,盛朝盈觉得自个儿的手心都变烫了。再加上墨墨说话时掀起的唇瓣,时不时擦过盛朝盈的手心。她的两颊逐渐变得粉嫩。
“啧,既嫁给了孤,怎还这般害羞?”
男人音调变哑,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也不对劲起来。深邃又灼人。
盛朝盈在这种时候脑子更是转不动了,磕磕巴巴压根儿说不过他。于是轻咬着唇瓣收回了手,又往后坐了点儿。为何每回只要墨墨随意说几句话,这周遭的气氛就会变得黏黏糊……盛朝盈对他这种本领有些钦佩,原意是想离他远些,可某人长臂一揽,她整个人又被轻易地给托抱了回去。
头顶继续着沙哑好听的男声:“朝朝力气小,孤替你揉。”“殿下!殿下,微臣到了!可是娘娘的身子有何不适?”孙鸿′嘭~'的一掌按在了车窗上,他说话时还骑在马上,一脸的紧张,气喘吁吁。
唯恐是慢了半分,惹得太子发怒……
康公公前来知会他,他可是当即就提起了早已准备好的药箱,掀门便跨上了马。
他这可是戴罪立功,戴罪立功……
这般想着,孙鸿又扶了扶已经歪了的官帽,不敢再行耽搁。身旁的康子安擒住他的肩膀,脚尖一蹬,二人便已跃至车架前端的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