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托词,嘴里依旧是支支吾吾。从昨日事发到现在,她一直不愿重提此事,不愿面对,只想着以其他的事儿来蒙混过关……
她还没想好,可男人却已是做出了退让。
墨熠拉着盛朝盈的手放在自己膝头:“孤听了你的那番话,心里窝火,自是怒急。”
盛朝盈一僵,下意识地缩手,可她哪里能快得过常年习武之人的动作。手被人钳制住,她又抬头去看某人。
可墨墨眼里一片温情,哪里有他所说的怒急的模样?“孤最是心爱之人,竟说出随时会离开孤这种话。”盛朝盈觉得钳制住自己手的力道大了些,接着她腰间又是一紧,还没反应过来,便整个人都被抱了过去。
”你尔……”
沉闷的话语落在耳畔:“孤在甚至在想,将你永永远远地锁在昭庆殿中,再打造专属于朝朝的牢笼。”
盛朝盈咽了咽口水,扶在男人肩膀上的右手下意识捏紧了拳头。“朝朝是更喜爱东珠还是琉璃?又或是其它宝石?”察觉到怀中的人儿浑身紧绷,男人更是在她耳畔吹了一口气,又压低了嗓音:“罢了,朝朝是孤的珍宝,自然是都要。”“孤届时会为你镶满宝石珠子,各种颜色,各种式…”“你,你别说了!”
盛朝盈已经揪紧了他肩上的布料,紧张兮兮:“你不会这样待我的。”不知为何,她心心中就是笃定。
“呵,为何不会?朝朝许是不知,孤从来就并非良善之人,过去二十几载的恻隐之心都用到了你身上。”
“可这一位让孤用尽耐心心的小祖宗,却只想着离开。”墨熠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语速缓慢,似是要让怀中的人听清楚他每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