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见到盛朝盈,只挥了挥手便让霜降退下。霜降福了福身,立时便转身出去了。
盛朝盈走上前去,又自个儿凑上了软榻,她伸脑袋去看。“墨墨,你在看什么?”
男人抬眸看她一眼:“寻常兵书罢了。”
“噢~"盛朝盈点点头。
墨熠将书放到桌面,又顺手揽住她的纤细腰肢。“小心些,莫要再碰伤了腰。”
盛朝盈才刚恢复瓷白的面颊又缓缓转为红,粉嫩嫩的,既可人爱又可人怜。男人喉结滚动,嗓音沉了下来:“朝朝。”盛朝盈顺势靠进了他怀里,嗓音黏黏糊糊:“嗯?”“孤方才身中软骨散,表现欠佳。”
盛朝盈微愣,琢磨着他的话,刚想反驳,揽住她的男人又补了一句。“再给孤一次机会?”
盛朝盈:“?”
翌日。
盛朝盈被抱出了望疆楼,她浑身无力地靠在墨熠的肩上。一踏出望疆楼的大门,便瞧见了跨坐在马上的夏吟。夏吟一脸疑惑,驭着马往前行了几步。
“朝朝?你这是……
她视线逡巡了个来回:“病了?”
盛朝盈:”
她推了推墨熠的肩膀:“放我下来。”
男人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明显是不怎么乐意。夏吟已经下了马,又给墨熠行了一礼,姿态不卑不亢:“臣女给殿下请安。”
“起身吧,今日她同孤一道回去。”
“是。”
夏吟直起腰,又转过身娴熟地跨上了马。
盛朝盈趁着这点儿时机仰着头朝墨熠挤眉弄眼,小声以气音抱怨:“快放我下来。”
她又不能挣扎得太过,这周遭人多,她不愿显得不成体统。墨熠是最不愿逆着她心思的,虽不怎么乐意,但还是将她放下了地。盛朝盈迫不及待往前一步,膝盖却蓦地一软,差点儿倒了地……“站稳。”
男人及时扶住了她的腰,声音有些不悦。
盛朝盈深感丢脸,瞪他一眼的同时又急不可待地撂开他箍住自己腰间的手。她往前两步抓住了夏吟的裙摆:“我也想上马。”夏吟:“?”
盛朝盈脸皮一如既往的薄,她不愿跟墨熠在大庭广众之下黏在一起。尤其只要一想到昨夜发生的事,她就更觉着羞臊得慌。恨不得有多远,便离他多远。
她碰了碰自己的眼下,总觉着自己眼下当是一片乌青了。墨墨为何精力依旧如此饱满?
盛朝盈开始怀疑那方子的疗效了。
她分明是让霜降去将墨墨的汤药给换了,难不成是出什么差错了?夏吟听了盛朝盈的话有些犹豫。
近日她爹耳提面命,让她长几分眼色,别总是做些不长眼色的事情。这会儿她也是下意识瞟了一眼盛朝盈身后之人的脸色。太子殿下黑着一张脸,瞧上去便是万分的不满。夏吟暗道不妙,太子发怒,朝朝定是没事儿。她嘛,可就不一定了……
她咬了咬牙,将凭空编造地谎话脱口而出:“朝朝,流光昨夜腹泻,今日怕是难以载重两个人了。”
“阿?”
盛朝盈收回了手,顺道摸了摸流光脖颈上的鬃毛:“那它可还要紧?”流光从鼻孔哼出一口气,似是在对方才夏吟所说之事不满。夏吟捏了捏它的耳朵,也不知是在对着流光警告,还是在对着盛朝盈解释。“现下当是无事了,可还需得养养。”
“朝朝,你还是同太子殿下共乘前往客栈吧。”话已至此,盛朝盈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
她点了点头,看向了不远处康子安手里牵着的腾云。夏吟驭着马从盛朝盈身前缓缓离开,康子安也旋即牵着腾云走上前来。墨熠先将她抱上了马,她跨坐在腾云的背上,问底下的康子安。“昨日那位姑娘和大娘皆没事儿了吧?”
康子安微滞,随即颔首:“正是,有娘娘的吩咐,孙太医已及时为她二人把了脉。”
他默了默,又道:“此番牵扯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