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软骨散?
这东西她自己也中过,也就是全身无甚力气,可于性命倒是无碍的。趁着盛朝盈还在发愣之际,夏吟已经接着道:“我已及时屏了呼吸,可立时行走还是有些困难。”
盛朝盈蹙着眉看向她:“这伙儿子人想来是知晓你身上有功夫的。”不然又为何不给她下那软骨散?
“说的是,也必定知晓朝朝你手无缚鸡之力。”盛朝盈”
这话她虽想反驳,可却是事实。
她摇了摇脑袋,转换话题:“将我二人皆锁在此处,那想必目的在于厢房内的墨墨和舅父?”
盛朝盈越说,眉头拧得越紧。
忽然间她握紧了拳头:“此处已是苍国地界,且是舅父做东领我们来的,那这些人定是想对墨墨做些什么。”
夏吟也终于回过神来:“正是如此!若是太子殿下在此遭遇不测,那必是苏翡及苍国之责!”
她拉住盛朝盈的胳膊:“朝朝,你可能推测这幕后之人?”盛朝盈缓缓摇头:“我对朝中局势并不怎么了解。”她面上已经有着明显的焦虑:“咱们还是赶紧想法子出去吧?”夏吟点头,开始给盛朝盈支招:“朝朝,你小心点儿去门口探一探,看外头有人守着么?”
她们方才的谈话,皆是凑在一起以气音交流。为以防万一,还是得去确认一番。
可依着夏吟所想,当是无人了。
此楼是苏翡的产业,往里塞人哪儿有那么容易?想必他们也人手也不足,不然也不会行事如此辗转。直接来两个壮汉将她二人打晕了关起来岂不是更为简便?夏吟所料不错,盛朝盈透过门缝仔仔细细查探了外头。这就回过头来:“无人在外守着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