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什么事儿?”
包裹住自己的手掌骤然间用力,将盛朝盈拉入了他怀中。一吻毕,墨熠搂着怀里柔弱无骨的身子,抵着她的鼻尖:“今晚歇在孤的房里。”
盛朝盈”
看来墨墨对此事极为热衷,也完全没消了心思。她那药方也给他用了一段时日,也不知是否见效了?可这时日还算短,想来也还不成,可万不能半途而废啊。盛朝盈从墨熠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又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腰,靠在他胸膛,软下了嗓音。
“殿下不疼臣妾。”
他靠着的胸膛微微振动:“此话何意?”
盛朝盈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赶了这么些日子的路,妾身只觉身子疲惫,可殿下却只想着那点事儿。”
男人眉目微挑,这小东西日日除了吃便是睡,脸色如荷花映面。就连平日里该用功读的书也因着怕她路上身子不适给暂且免了。这会儿一提着这事儿,就跟他装身子不适?可……
墨熠终是皱起了眉,为何她会如此抗拒?
回想起先前避火图的误会,这小祖宗跟此时可是大不相同。盛朝盈等了几息,还是没听到墨熠的回话。于是又哼唧了一声:“墨墨不疼我了。”
“朝朝。”
“嗯?”
“你多虑了,你我刚大婚不久,本是新婚夫妇,自然应当同住一屋。”“近日你总歇在夏节度使之女的屋子里,只一两日当是无妨,可这次数一多,总会惹得他人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