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唯一的室友,两人一直形同闺蜜。岑礼在通过对方的好友申请、知晓对方和隋甯的关系以后,第一时间给隋甯发过去了自己的疑问。
她说:“有案子你怎么不介绍给我哥做?不是刚买房经济压力大嘛,这个案子按标的收费提成是不小的一笔钱呢。”隋甯笑了笑,也发语音回她,“江笑和我说她妈妈要起诉的时候,一开始也是想找徐远忱,但是我觉得你比他更合适,因为目前来说她们手里是完全没有证据的。”
岑礼没听明白,但隋甯带着江笑人已经直接到了志成,她也只能出来迎接。徐远忱好像一整天都没来律所,不知是不是出差去了,岑礼也没问,但感觉的出来隋甯和徐远忱之间的矛盾又激化了,否则肯定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然而事实比她想的要复杂一些。
江笑的妈妈谢语琴女士今天没有一起过来,但岑礼听明白了,案子就是最典型的原配起诉小三的案子。
特殊的是,对方要起诉的这位三姐是岑礼和徐远忱的同行,也是个律师。同为律师,徐亦静此人十分精明,在和江笑的父亲江柏樵婚外恋的这几年,收取了江柏樵大量的钱财,但就目前的情况看,江笑和谢语琴手里完全没有证据。
可笑的是,江笑和谢语琴和这位三姐徐亦静十分熟识,因为在之前的几年里,她们一直以为徐亦静是江柏樵好友常海洋的情人,甚至于就住在同一个小区,经常抬头不见低头见。
江柏樵和常海洋在创业之前曾经是同事,后来离职一起开了家公司,目前盈利可观,两个人都有了家庭和孩子。
常海洋是苏城人,妻子生了二胎以后回了苏城,他工作日在沪城,周末回苏城陪老婆孩子,这几年一直如此。
常海洋在沪城有一处房产,就是三年前和江柏樵一起在盛世家园买的一套三居室,市值接近七百万,平时就是他和这位徐律师共同居住。同在一个小区,又加上常海洋根本没避着谢语琴和江笑,甚至有时候他还会带着徐亦静一起到他们家来做客,所以她们一直以为徐亦静是常海洋的情人。结果常海洋只是个挡箭牌,帮江柏樵遮掩的绝世好基友。“你是说最近这个房子过户到了这位徐律师名下?"岑礼最后提出疑问。江笑:“可能之前就过户了,不知道我爸和常叔是怎么商量的,这房子肯定是我爸出钱买的,现在我们的意思是把房子要回来,最好是把这几年她从我备身上捞的钱都要回来,知三当三的人就该把吃的喝的喝的全吐出来!没教养没道德的东西还当律师,她也配!”
听完长篇大论讲故事一般的叙述,岑礼没能第一时间就消化完全,她需要点时间去了解江柏樵和常海洋之间的关系,于是和江笑约了过两天再见一次,到时候她想要见到谢语琴女士本人。
回去的路上,她思来想去,还是打了个电话问徐远忱。隋甯介绍给她的案子,她没有理由不知会徐远忱一声。谁知,徐远忱这回劝她别接,“这个案子标的额是不小,但难度很大,江笑这边既没有江总和徐律出轨的证据,房子也不是江总买给徐律的,两种诉讼思路都行不通,这种情况下她们明确要求走风险代理,接这案子费时费力,最后还很容易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为什么不把时间花在其他案子上?”徐远忱说:“我最近手里案子不缺,以后这种风险比较大的案子除非开价高,否则我确实没有时间接,况且有隋甯这一层关系,我代理费也不好意思按正常标准去收。”
可是一旦胜诉,按照标的额700万来算,这将是岑礼职业生涯第一个高代理费的案子。
这样的诱惑没有人会不心心动。
岑礼没确定要接,但也没直接把话说死,到了家把案子简单复述给檀砚书听,檀砚书倒是直接,一边端菜一边问她:“如果胜诉了,代理费你能拿到多少?”
“如果真的签风险代理,这个案子我打算要15%,分到我手里如果能在今年把案子解决掉,应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