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被抓(5 / 5)

一样的雾色从她指尖弥漫,如有意识般盘绕而来。谢桐惊疑之下第一反应却是闪躲,血雾已渗透进她因常年积病而过分苍白的肌肤,游走经脉脏腑。

她身上有淡淡的鬼气,却并非致使她虚弱的元凶。此人经脉干涸,脏腑枯竭,早已是强弩之末,能吊着一口气如此活了两年,才是真正的怪事。

问人不如问鬼。

姜央撩起眼睫,在她开口之前一指竖于唇前,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眨眼时漆黑的瞳仁中有幽幽红光一闪而过。

少女已捉着裙摆走出屏风外:“今夜,我睡这里。”谢桐张口欲加阻挠,却已被谢老爷一通安置,发落去了最远处的别院。姜央在这座实在幽僻的院落中宿了三晚,始终不见鬼影,直至第四晚。她照例放出一缕混沌,于无边寂夜中幽幽散出于邪物而言致命吸引的气息。百无聊赖。

收拢的帐帷之外,良久方有湿哒哒的脚步声,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拖行声缓缓而至。

她终于提起些兴致,支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等着瞧这位是何等尊容。帐帷被一只苍白的手掀开,来人一袭白衣,长发披散,屋外惊雷照亮一瞬。她看到一张同她一模一样的脸。

出神间镜鬼已逼近榻畔,顶着一张实在惊悚的面目伏在她身侧,贪婪闻嗅她指尖变化无端的混沌。

姜央将手中小得吝啬的一团混沌搓圆捏扁,支颐侧卧时嗅到它发间湿漉的腥气,不大走心地招呼道:“喏?”

它张开血口,却未发觉浓雾在它已成深渊,将欲吞噬之际,忽有一道虚弱熟悉的声音骤响于虚空之中:“镜桐,回来!”鬼怪猝然飞出去,径直冲向谢府中某处宅院,却不知缘何中途调转了方向,直直朝城外而去。

栓系在它发尾的雾缕曳出长长拖尾。

姜央起身,踏着雾与夜风跟上去。

城中暴雨将倾,夜幕里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唯有浓云里翻滚的闷雷乍起。未近那缕引路的雾,却先捕捉到极尽凛冽又极尽熟悉的雪香。她抬眸,看到无边昏晦中一抹白衣,信手拿捏那只系着她雾缕的鬼怪。那双近乎烙刻进她神识海里的冷色瞳眸,穿过骤雨前的闷沉夜幕,一瞬不错地落在她身上。

这样的眼神令她莫名察觉危险,本能散作雾汽便要再逃,折荒剑已铮鸣而动,无尽剑意封锁而来。

那道灵息近乎是裹挟着她囚入剑意与怀中。他一手捏起她下颌,温热的指腹如极夜她所为一般簌簌擦过她眼睫,嗓音细密爬过耳畔:“还要去哪。”

还能去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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