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军,“邑王的后嗣,谢沙将他安置在哪了?”北朔城军将军见到李桥激动还来不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道:“西门马车,原计划是待到城破,直接请新帝入主皇城。”李桥得了消息,没再多同北朔城军多耽误,策马奔向上京城西门。远远地果然看到了一辆金玉花菱马车停在西门不远处,周围有反叛军相护,李桥身边还跟着同样一身甲胄的夏照影,还有那几个一直跟着她的邑王旧部。马车旁边守着的那几个反叛军还不够给他们润刀的,三四个回合下来死的列逃的逃,扔下马车就不管了。
那辆孤零零的马车停在西门正前方,菱布上溅上了一道道血痕,李桥的身上脸上也一样。她翻身下马,摘了头盔先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怕一会吓到了温娇娇。
她还没想好怎么给温娇娇解释这一切,怎么一夜之间他成了邑王的后人,被驾到皇城来黄袍加身就要他当皇帝。
而她又是怎么从一个山鸡村的普通村妇,成了手持长枪满身鲜血.…一个杀人者。
他那么娇弱,两次从她手中被人劫上京城,所有人都对他有所图谋,希望拿他换名利权势,换皇位天下,该是吓坏了。李桥将长枪藏在背后,上前用另一只手轻轻拨开了马车的金色帷帐。只见里面轻声饮泣的人哆哆嗦嗦地以袖掩面,身上那一身并不合身的金色龙袍显得他更为局促不安。<1
李桥的手探入帷帐中,将人缓缓地扶了起来,下了马车。李桥挑起这人低垂的头颅,看着他满脸绝望的泪痕,哭着求李桥别杀他。这人根本不是温娇娇。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