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发疯。曾经他感谢李桥,没有用情爱束缚住他放他去追名逐利,但李桥成全了他的野心,却不愿成全他的痴心。他官做得再大也无法让李桥动摇分毫,他已经没法回头了,回到那个贫困落后的山鸡村,哪怕是为了李桥。
可温娇娇却能甘之如饴地陪在她身边,他纯真赤诚得让刘旖儿像个斤斤计较的笑话,明明他的爱一样不假,明明他一样可以为李桥去死,为什么要将他的嘴脸衬托得像个善妒的小人。
刘旖儿几乎是在祈求李桥,“桥桥,我怎么会背叛你,我可以为你去死响.…你看看我的伤.…这是我可以为你去死的证据啊.…”他颤抖着拿李桥同样受伤的那只手去抚摸自己脖颈上的伤疤,那里皮肉开绽,露出粉红柔软的内里,手放上去甚至能摸到清晰的脉搏。李桥却不为所动,看着他的眼睛道:“我自然知道你是可以为我死的,你也做到了,但我不会因此原谅你。”
“刘旖儿,科举是你自己要考的,官是你自己要做的,你生来就是想要追名逐利的人,你放不下这些。哪怕今天你能为我死,但我要你为我烂在山鸡村,你也一样会宁死不从,不是吗?”
刘旖儿看着李桥,眼神渐渐地由卑微变得空洞,李桥看透了他,他的以命相酬的矫饰不攻自破,显得可笑而矛盾。
“所以,别赖温娇娇,也别说为了我。”
李桥平静地杀死了他最后一点痴心妄想。
“我爱你,李桥,我恨你。”
刘旖儿哭了,眼泪从眼眶里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掉出来,那双柔情万种的凤眸,此时带着滔天的恨意望着他的爱人,可他半句狠话也说不出,只能这么束手无策地恨她。
马车已经出了城,驶在颠簸的土路上,朝着京城的方向疾驰着,刘旖儿清楚,他们行驶在找回温娇娇的路上,而此时是他最后拥有李桥的时间。李桥没再说话,扯开他衣裙层层叠叠的下摆,从里衣上撕下两块洁净的白色布条,一条给自己的手缠起来,勒紧,一条把刘旖儿抓过来给他缠在脖子上。刘旖儿气急败坏地将李桥给他缠好的布条扯开,血又流出来,李桥也没客气,又抽了他一耳光,让他老老实实待着,刘旖儿却借机攀上来,一口咬在李桥的脖子上。
那里也是他受伤的位置,他要李桥留下和他一样的丑陋伤疤,让她看到就记起自己,记起自己为她挨下的这一刀。
李桥受不了了,将他推倒在车厢里,抓着他脖子上的布条狠狠一扯,勒得刘旖儿直咳,鲜血很快从白布上泅出来。
“咳!咳咳…你便勒死我吧…″
“你想得美。”
李桥闻言便松了手,撕了他胸口的衣服,裸露出大片的肩颈,失血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漂亮的锁骨隐入皮肉,李桥粗粝的手指碾过,就在他颈侧的伤口周围游走,痒意灼烧着疼痛,刘旖儿抑制不住地发出低吟。随后轻车熟路地就要去解李桥的衣带,被她反剪住双手用他自己的腰带捆住,然后便褪了他的亵裤,单手摸了进去。刘旖儿意识到李桥伸向的是后方时,睁大了眼睛急得直掉眼泪,“放开!李桥!你疯了?”
李桥给他的手捆得紧,撑着车壁将他纤细的双腿蜷起分开,“别哭,我现在没什么耐心让你慢慢适应。”
刘旖儿单看李桥的表情就知道她是认真的,像是激发了她不为人知残暴而嗜血的一面,吓得他声音都是抖的:“车夫还在前面,李桥你别闹了,我好歹是一县同知,你让我怎么做人!!”
可惜她不为所动,手上动作也没停。1
粗暴的塞入令刘旖儿失声尖叫,近乎灭顶的羞耻快要涨破血脉,他大骂着李桥,平日里坚持的什么君子之礼、什么优雅仪态全不要了,给李桥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他骂得越脏,李桥下手越重,尊严被绞杀凌迟粉碎成备粉。然后刘旖儿开始哀求,无果后只能无助地、一遍一遍喊李桥的名字。到最后,他发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