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懂,连刘旖儿都一知半解又不明觉厉,忍不住感叹道:
“你们南院竞还要求像姑学会君子四艺,倒也难得了。”翠翠“扑哧”一声笑出来,“我们的四艺可不是你们文人说的琴棋书画。”李桥好奇道:“那是什么?”
翠翠抿嘴笑着勾了勾手指,在李桥耳畔温声软语念了四个字,李桥听完面色平静地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刘旖儿没听见,更是心痒难耐,偷偷问李桥:“桥桥,他那四艺到底是什么?”
李桥看了他一眼,“你还是别知道了。"<1以刘旖儿这争强好胜的心气,她怕他知道了真的偷着去学再拿她练手.统嘴。
从前她只觉得温娇娇这个人身上有股天生的媚劲,他在雨夜敲开自己的门时李桥就发现了,他几乎是往那一站什么都不做就在勾人,没想到除了有副好皮囊,原来还是个练家子。<1
李桥愈发对他感兴趣起来,好不容易逮着个对温娇娇还算了解的人,便多问了些:“他在你们院里真这么厉害,能科科满分,就没不擅长的?”翠翠嘿嘿一笑,“还是有的,他文科就不太好。”“文科?”
从四艺来看,这小子嘴里的文科显然不会是普通的念书,李桥谦虚求教道:“怎么个文法?”
翠翠叹了口气,“所谓文科,自然是察言观色,讨巧助兴的话术了,例如那些《牡丹亭》啊《西厢记》之类的书,可是要全文背诵的,为的是温情之际哈诵上几句。甚至还有客人要求扮演不同的角色,那就要什么行业都懂些,说些应景的话助兴。姐姐,你也知道,我们这一行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全为了讨客人欢心罢了。”
翠翠坐得离李桥近了些,身上甜腻的脂粉香气袭来,就连他口中吐出的气都带着一种奇异的幽香:
“我们还会学一种,名为眠心术的技法,通过动作和话语让客人短暂地产生醉生梦死般的迷恋之情,起码能在交合时让客人完完全全地爱上我,姐姐,你想和翠翠试试吗?”
他又往前凑了凑,那股幽香愈发浓郁,李桥被熏得头晕,反应也变得慢了。一一这香有问题。
翠翠轻声咬耳道:“在院中时,唯有这门课,我学得比娇娇哥好哦…”还是刘旖儿察觉到有问题,上前揽住李桥一把推开翠翠,翠翠身子单薄刘旖儿用的力气又不小,顿时飞出去后背撞到了墙上,疼得他发出一声呻吟。那异香一阻断开李桥便恢复了神智,她上前捏开翠翠的嘴,只见他后槽牙上被挖了个小洞,里面有颗破损的药丸,那香味的出处想必就在此了。李桥看他面色一片潮红,身体不断地扭动,就知这药效的厉害。她不过是吸入了一点便昏了头,幸亏今夜携了刘旖儿一道来此,竟差点着了这小娃娃的道李桥冷笑道:“你们这花柳巷还真是厉害啊,有点手段,难怪夜夜门庭若市,生意这般好。我猜点男倌喝酒做乐是一个价,过夜又是一个价,对吧?”翠翠泪水涟涟地以袖掩面看着李桥,可怜得让人心疼,“姐姐为何不愿碰我?可是有所顾虑?姐姐放心,我们这里男用的小信和女用的都是分开接客,我从未被那些臭男人碰过,姐姐不要嫌弃我…还挺专业,那想必他们在院里学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这翠翠既然说自己和温娇娇一起上课,那他们应该都是被选为接待女客的男倌。李桥突然想到他一开始打晕了温屠夫逃到自己家,是因为把温屠夫当成了有龙阳之好的凶汉。既然从一开始学的都是取悦女人的功夫,也不曾接待过男客,为何会想歪到这个地步?难不成他曾受过什么男人的欺辱?她不免联想到了那个要赎他的官老爷。
李桥思索了一会看向地上的翠翠,“温娇娇自来了这里以后,除了你们院里的人,可曾接触过什么外面的男人?”
翠翠撇了撇嘴,抹掉了眼角的泪花不甘道:“姐姐来此只问娇娇哥的事,对我却是半点兴趣也没有,我本以为姐姐赶走那两个小倌选了我不全是因为我认识娇娇哥,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