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什么劲,但现在药性上来,李桥又不敢真伤了他只能勉强控制住,很快额头上就起了一层薄汗,这么和他斗一晚上也不是办法。
“...救救我,求求你了......”
温娇娇现在开口就忍不住地从嗓子里溢出声音,剧烈的呼吸让话音都变了调,李桥被他叫得头疼,狠狠地拍了他一下,“你就是活该!”
“呜呜呜呜......”
身下的人吃痛闷声一哼,没想到挣扎得更加厉害,从前柔柔弱弱的人现在竟生出好些力气,李桥一时不查被他晃了下去,滚到了床的另一边去,可温娇娇几乎是追着她过来,翻身整个人便压住了李桥。
他烫得厉害,还因为那药力气也变大了,李桥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一把掐住了温娇娇纤细的脖颈。
温热的脉搏就在她掌心下跳动着,稍稍用力就能感受到血液奔腾而过。气息一点点被剥夺,温娇娇不敢置信地艰难看向李桥,如果感觉没错,她是动了真格的。
李桥的声音很冷,“你要是再敢在我身上乱动,我就掐死你。”
她一歪头,“忘了吗?我上一个丈夫就是亲手杀的。”
温娇娇的意识因为她这句话清醒了不少,但周身的血液像是要被体温煮沸了,有千百只蚂蚁爬在他的骨头上啃食,难受得快要晕厥过去。
“我生平最恨被人算计,即便这次是你自食其果。”李桥咬牙道。
她可以允许温娇娇的小心思,这人笨得很,一点点小心思就全写在脸上,她早就知道他存了异心,最开始惦记着她柜子里那点银子盘算着找机会偷,后面听说自己杀过人,杀的还是前任丈夫,就吓得盘算着打算逃跑。虽然不知道后面为什么突然转了性子又开始讨好她,但李桥猜也能猜到肯定是他从宋六娘那打听了些有关她的事。
不过这些她都不在乎,她其实能理解,换做是谁被拐到山鸡村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都会这么想这么做。她又是趁人之危强行将人留下的,原本就没打算能让温娇娇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
她觉得他可爱,虽然矫情了些做作了些,但小打小闹无伤大雅,留在身边就当解个闷也挺好。
但算计她不行,温娇娇不仅这么想了,还这么做了,他就必须得到惩罚。
压在她身上的温娇娇垂着头,长发尽数铺散在她的耳边和颈侧,隔着纷乱的发丝,李桥看不清他的表情。
半响,她在纠缠中裸露的胸口处生出点点滴滴的凉意,豆大的泪珠子砸在她的皮肤上,温娇娇哭了。
“对不起...李桥...对不起......”
他一哭,李桥刚刚还生着气的表情立刻缓和了下来,胸口处原本烧得正盛的怒火就因为这几颗凉凉的泪珠给浇灭殆尽。
李桥长长地叹了口气,轻轻推开他让温娇娇躺好在自己身边盖上被子,她侧躺着用手摸进被褥里,恶狠狠道:
“我只帮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李桥的手很凉很舒服,温娇娇反复被这只手送上云端又拖进泥潭,只觉得周遭的一切都燃烧了起来,入坠火海,而身边的李桥就是一叶救赎他的扁舟,带他越过欲海情山。
房内烛火明明灭灭,并未来得及关严的屋门泄入丝丝微凉的夜风,刘旖儿如一顿雕像僵硬地站在屋外,此时的他恨不得破门而入,指着温娇娇痛斥他的下作和卑鄙。但因为顾及着李桥,他根本挪不开步子,明明心中无比想离开这片是非之地,偏偏怎么都动不了。
夜晚的风愈发地凉了,刘旖儿穿着单薄的衣衫控制不住地发抖。
“好了吗?”
“对不起....”
“怎么又起来了?!你到底在酒里放了多少!”
“也不是很多呀...就一包而已...”
“一包是多少?”
“三四...五六粒...?”
“你知不知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