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关谈月懵懂地止住泪,看向谈凝。
“你还记得魏赴洲么?”谈凝缓缓道,“当年是咱们家对不住他,可这孩子坚强、上进,现在混得比谁都好,跟他那个妈一样,心地善良,受了那么多委屈,也没有怨言。咱们家现在算是完了,昔日的旧友、合伙人都纷纷撤资,不想淌这趟浑水,只有他愿意帮咱们。”
谈凝死死攥着她的手道:“而且你还不知道吧?他喜欢你,他没有别的要求,只要娶你,就肯帮家里起死回生。他是个踏实人,会对你好,月月,你愿不愿意嫁给他?”
关谈月只感觉如堕冰窖,像是碰到了什么避之不及的污秽,从沙发上弹开:“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