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在某个须臾间想到,如果是真的挺好,也不错。
这不合时宜的想法转瞬即逝,他在眨眼间懊恼了一瞬,不说慕惜,他主子表现出来的可全都是假的。
假的就不可能成真。
譬如未婚夫郎的身份,从他们降生之日算起直到今日,就是属于季涟,而非丰涵的。
大概是发现示好没用,康劼换了策略,开始装疯卖傻。
深夜,客栈里的人都睡着了。
康劼把自己灌醉去找慕惜诉苦,泪眼朦胧地拉着她的手不放,黏黏糊糊地叫她妻主,说自己很想念她,还掏出一样样名贵的首饰,往自己身上戴,说她以前最喜欢他这样打扮了。
鸣玉闻声出去,被慕惜房外明显提前安排好的打手拦住。
下三滥。
鸣玉在心里一边暗骂一边想,如果慕惜没有抵抗住诱惑半推半就了怎么办。毕竟他知道慕惜有多爱钱。
正准备不管不顾使暗器把人放倒,慕惜推门出来,说康劼醉到不省人事了,让他们把人带回去。
鸣玉嗅了嗅,立刻发觉是慕惜用了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