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戏院里调教出来的。
面对曹咏恩不分青后皂白地责问,安宁亦习以为常。
这一世她不想跟这些个人多费口舌,反正她解释得越多,他们也不会相信的,他们只会信自己的眼睛。
安宁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本殿下要解释。”
曹咏恩见她如此态度,眼底满满都是失望,“安宁,我刚才亲眼瞧见你推了宣宁妹妹,难道不该给个解释吗?就算不是给我,也该给宣宁妹妹。”
安宁不拿正眼瞧他,“问你的好妹妹要。”
该给解释的,从来都不是她。
曹咏恩语气更冷:“既然你冥顽不灵,那我只能请皇后姑母出面了。”
他觉得如今的安宁实在是太欠规矩了,不仅推宣宁,还将他视为无物,他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更何况,他已经给过她机会了,是她自己不要,他对她已是仁尽义至。
宣宁拉住曹咏恩的衣袖,道:“表哥,姐姐她只是看到天鹅病死太过伤心,才迁怒我的,你不要告诉母后。”
曹咏恩的视线这才落到死了的天鹅上,他眼神阴冷,“为了两只畜生,伤害亲妹妹,这传出去就是天大的笑话,宣宁你不要再为她求情了,我们去禀告姑母,让姑母惩罚她,这也是为她好,她这种乖张暴戾的性子,若是不改将来必定闯出大祸。”
安宁一听这话,冷笑道:“曹咏恩,你当你是谁?老天爷吗?你说闯出大祸就闯出大祸?本殿下是何人,你没资格评判。你还是管好自个吧。”
曹咏恩眸间涌上潮红,三两步踏过来,一把握住安宁的手,“走!去面见皇后!”
“你放开!放开!”安宁不住挣扎,“曹咏恩!你敢冒犯公主?放开!”
曹咏恩像是没听见,拖着她就往承庆宫疾步行走,安宁身边的宫人要上前来拉开曹砚辞,却被宣宁身边的宫人拦住。
“住手——”一道清冽的嗓音传来。
宣宁一回头,脸色微变,瓮声道:“小舅舅,您怎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