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填进些什么。“再埋下去,要闷坏了。”
耳畔忽然传来熟悉的嗓音,紧接着被子被剥开,透过昏暗的光,夏树看到幸村的脸。
因为附身的缘故凑的很近,但太暗了,看不清表情。只知道嗓音温柔又柔软,拂过额前碎发的指尖也温存的过了分。夏树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在做梦:“我好像发烧梦到精市了。”这下笑声也很近,落在夏树的耳畔,连带着心心脏都生出奇怪的悸动来。他似乎从被子里摸出自己的手,带着她抚在自己的脸颊:“嗯,我在。”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夏树昏昏沉沉的脑子里终于确定了这是幸村。活着的幸村。
“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幸村忍俊不禁。夏树才发现自己不小心说出口,于是弯了弯眼睛,担心自己笑的太明显,又把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才小声说道,“你不用上课吗?”“有些不放心。"幸村回答。
于是夏树伸手:“抱抱。”
她平日里难得这样主动撒娇。
见到面前的人影一顿,还以为他要说什么调侃自己的话,正准备以病号压人,就被连着被子一起搂住。
他似乎并不习惯这样的姿势,但很快就调整了抱法。这下两个人挨的很近,不用抬头,就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夏树开始觉得有点冷,被幸村这么抱了一会儿,又觉得有些热了,于是抬起头,轻轻推了他一下:“精市?”
距离没掌握好,吻在他的脸颊。
耳畔的呼吸顿了顿,夏树莫名觉得有些不妙,但还没想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妙,就被侧头吻住。
他平时亲的虽然温柔,但总带着些强势,这一次却亲的细水长流。亲到一半的时候,低声叫了一句夏树。
夏树晕乎乎的抬头:“怎么了?”
似乎发现没有被拒绝,甚至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打算,于是吻便再度落了下来。
这次的吻便又急又凶,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夏树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缺氧的大脑根本想不出到底哪儿不对。记忆最后,是落在耳畔的轻喃。
“夏树…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