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知珩回头看了她一眼,对老板娘说:“我手机上下单,得问问她的意见。”
“得嘞!”
说罢,他领着温初念上楼。
温初念点完单后忍不住问他:“你经常来这家店吗?刚刚听你跟老板娘说话感觉很熟的样子。”
谢知珩将菜单合好,放进桌下的小抽屉里:“还行,挺常来的,慢慢就跟老板他们混熟了。这家老板是南边沿海的人,做的海鲜砂锅粥特别地道,味道很鲜。刚吹完风,喝点儿热粥可以暖暖身子。”温初念觉得他这人真还挺神奇的,明明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但偏偏说的话做的事都特别接地气,跟外表一点儿都不相符。她托腮看着他,唇边挂着浅浅的笑:“谢知珩,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这人的行为跟外表一点儿都不相符?”
“嗯?"他微挑了下眉,“什么意思?”
“就是……“她抬手虚虚勾勒了下他脸的轮廓,“你看起来特别生人勿近,但接近了才发现你这人其实很接地气。上学时会跟同学开玩笑,也会跟男生一起打篮球打游戏。明明是大明星,会一个人做饭,还会来路边的小馆子吃饭。”他不太赞成地说:“你这话说得有些奇怪,好像我不是人类一样。”“你当然不是啦!"温初念反驳道,“在你粉丝眼里,你就是神。比方说方佳,在她眼里你是喝露水长大的。”
谢知珩无奈笑了下:“那恐怕要让她失望了,我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喝露水会活不下去。”
温初念直接笑出了声。
两人就这么没什么主题,想到什么说什么的说了会儿话。直到砂锅粥端上来,温初念彻底失去了开口的机会,因为光顾着吃了。谢知珩说的一点儿不假,温初念在尝完第一口后,突然觉得自己先前喝过的粥都是假的,那只能被称为为米水混合物。什么才是粥味,这才是啊!
中途,谢知珩还说起老板娘会自己酿梅子酒,味道也很不错,酸酸甜甜的,跟一般的酒味道不太一样。
温初念虽然不太喝酒,但被他这么一说,肚子里的馋虫瞬间又被勾起来了,竖起一根手指说:“那我有点儿想尝一口。”谢知珩目光揶揄:“喝醉了的话还会打人的吗?”她瞬间想起新年前喝醉酒之后的囵事,有些尴尬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又伸手去摸他的脖子,内疚地开口:“都忘记问你了,我那次下手很重吧?你是不是被我打得挺疼的,对不起啊……
谢知珩拉过她的手,低头轻吻了下她的手背,笑着说:“不疼。不过第一次被女生打,还挺新鲜的。”
她听出他是在开玩笑,当即抽出自己的手,作势又要打他:“既然这样的话,不如再多体会一下。”
他将脸伸到她巴掌面前,斜觑着她:“喜欢哪边?来。”两个人的时候,他的无赖样就冒出来了。
温初念笑着将他的脸推开,嫌弃道:“才不呢,打你我手疼。”“是舍不得还是怕手疼?”
她将脑袋扭到一边,暗自嘀咕了声:“脸皮真厚。”被他识破:“又偷偷骂我?”
她索性将脑袋趴下,不理他了。
谢知珩到底还是点了一小壶梅子酒。
酒上来后,温初念很是谨慎地用鼻子轻轻嗅了嗅,问他:“这酒度数高吗?我的酒量真的挺菜的…”
对于她的酒量,谢知珩心里还是有点儿数的,轻摇了下头:“不算高,按你的酒量,保险起见一一"他想了下,伸出三根手指:“三杯吧,不然喝多了怕你会难受。”
“好吧。"温初念乖乖点了下头,打算就喝三杯。可这梅子酒远比她想象的要好喝,一杯又一杯,一不留神,小半壶酒都落了肚。
谢知珩见她喝得高兴,也没阻止。
这酒的度数确实不高,远不到能将人喝到烂醉的程度。温初念这样喝,顶多就是将自己给喝晕乎。反正有他在,怎么着都能将人平安送回家去。他料得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