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如今青州情况复杂,留他在那里周旋也算不错。“那等你这段时日忙完,我好好犒劳你!"云珠和萧明章眨眼道。“嗯?怎么犒劳?"萧明章闻言,挑眉问云珠。……犒劳就是犒劳,什么怎么犒劳?”
云珠不知道萧明章想问什么,在她看来,犒劳不就是做一大桌好吃的,然后带他出门去散心、骑马、看山看水,自由自在地放松一日么?“这样犒劳啊……“萧明章刻意地拖长了尾音,绕在云珠的心尖上。云珠抬头去看他,总觉得萧明章这话说的不怀好意,她想和萧明章问,那他想要什么样的犒劳,可还没问出声,她便察觉到,自己被突然抱离了地面。她的双脚腾空,一声惊呼,将双手攀在了萧明章的肩膀上。“萧明章,你要做什么?”
萧明章将她一路抱到了那张狭窄又拥挤的罗汉榻上。云珠若是这时还反应不过来他是要做什么,那真是枉为人妇已经两年了。她立马又将双手改为抵着萧明章的胸膛,这才勉强能再使得上一些劲。“我以为,是这样犒劳……
可萧明章不由分说含住了她的唇角,叫她有再多的劲,也使不上来。云珠的口中被渡进了满满的药草香气……
原来萧明章这几日喝的药都这么苦啊。云珠这几日虽然一直监督着萧明章喝药,但从不知道,他喝的草药竞如此煎熬。她不过是他口中偷尝了一些过来,便难受得直皱眉心。萧明章看她这副模样,不禁轻笑出了声。
云珠听见了,攀着萧明章的肩膀气喘吁吁,浑身又春水涟涟,挂在他的身上道:“萧明章,你坏透了!”
“……”
萧明章说话了,又像是没说,继续浅笑着含住了云珠的春角,若说适才是如同狂风暴风雨般的侵蚀,那这回萧明章的吻便是如同春雨一般的润物细无声。云珠又被他给亲迷糊了。
她总是这样,纵然对萧明章有再多的不满,但是床笫间被钳制住的时候,她总是格外地满意萧明章。
满意萧明章的身材,满意萧明章的动作,满意他的一切一切……本该是衙门办案的书房,渐渐地传出一些不该属于这个地方的声音。这几日一直都和萧明章躺在一起,却什么都不能做,云珠如今其实也贪心极了。
但她到底还顾忌着萧明章的身体,在紧要时刻,抓着萧明章,终于问出自己疑虑:"你的身体……可以吗?”
“这个时候问这个?"萧明章额头已经出了薄汗,箭在弦上,听云珠问的问题,他不免嘲笑,“但是晚了,再担心我会把病气过给你,你也逃不了了!他分明知道她问的不是这个!
云珠怒极,一口咬在了萧明章的脖子上。
萧明章的笑声便在她耳边更加明显了一些。罢了,反正他都不顾着自己的身体,那她也没有必要替他瞎担心。闭上眼睛的时候,云珠想,她只管享受就是了,日后的身体难受,是萧明章自己的事情她便再也不担心萧明章,而是专心沉溺在他带给自己的这一场风暴当中。在这一场风暴里,她是逆行的水手。本以为自己可以骑在风暴上,乘风破浪,不想最后一个浪头打来,便将她给浇了个满身潮湿。泥泞,又滚烫。
水手最终一败涂地。
搬回王府是第二日的事情。
云珠因为前一夜的放纵,有些起不来身,睡醒之时,萧明章已经收拾好了所有东西。
她环顾一圈屋中,见到床前的屏风已经被收了起来,而那张从前满是书卷的桌子,也已经被收拾地像模像样,摆满了整齐的书籍,宛若什么都没发生过。云珠可耻地有些脸红了。
她以为萧明章昨夜也就是和她在床榻上挤一挤,不想,他的心思那样野,罗汉榻不够,他便带着她满屋子地转悠,最后屏风被碰倒了,书桌上的东西也被扫落了一地,他尤觉不够,还要她趴在门上,听外头的雨声。对了,雨声…云珠忽而振作起精神,想起昨夜云州下雨了。在迷迷糊糊间,她听见外头的雨很大,气势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