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花瓶,在三天后枯萎。大
夏知依旧关注朋友圈,时不时地给朋友的幸福生活点个赞,再偶然聊上两句有的没的。
谢霁初依旧忙碌。
夏知也开始表现明晃晃的不满,大多数情况下是单方面的发脾气,每次发完脾气的第二天基本都会收到礼物,衣物、饰品……说实话,夏知认为这个解决方法不好,虽然谢霁初的目的是哄人,但这种一发脾气就能收到礼物的逻辑不是在鼓励她生气吗?夏知又看了眼天气预报,确定接下来几天都是多雨的天气。“咔嗒”门锁开启的声响。
在将近晚上十点的时候,谢霁初回来了。
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的夏知抱着胳膊,连名带姓地喊了对方的名字:“谢霁初。”
谢霁初对这阵仗表现出了迷惘,“怎么了?”夏知咬咬牙,反问他对现在的生活是否满意,“你是打算一直这么过下去吗?"应该要多提钱的,说钱没赚到多少还那么忙之类的,只是就收到的礼物数量而言,她很难从这方面去指责。
谢霁初干巴巴,“没有啊。”
重要的是对比,以及由此生出的不满足。
夏知提起朋友展示在社交软件中的生活,新婚夫妻的甜蜜,去了什么高档场所,吃的什么美味,有多自在。她气呼呼的给了沙发一拳,“为什么我就要像现在这样?"其实过得还不错。
谢霁初去牵她的手,“知知,不会一直这样的,等这周结…夏知想把他给甩开,然后直接去卧室,结果失败了,谢霁初力气大得很,他很认真地说道:“等这周结束就不会那么忙了,真的。”夏知也就停住了脚步,“然后呢?"她面无表情地停顿,“你就能陪我去丝丝去过的地方了吗?"没钱吧?
项目出色的完成后会有更多的送上门来,谢霁初无法做出保证,一时哑然。“不能吧?"夏知趁他怔愣将其甩开,“真是连句好听的话都说不出吗?“她进了卧室将门反锁,全程不敢看眼前人的表情,“不想听你说话,别烦我了。谢霁初站在卧室门前好一会儿,张开嘴,想到夏知说的话又咽回去换成发消息,说可以去的。
没得到回复。
大
翌日,照常去上班,灰蒙蒙的天像是要掉下来般往下压,暴雨将至。夏知打开包,看到谢霁初放到里面的雨伞,嘴角下意识往上扬,又在反应过来后叹气,”
在下午两点时分,雨倾泻而下,夏知托着腮往窗外看。这么大的雨骑什么电动车呀,打个车回去不好吗?明天好像是小雨,要不拖到明天再提分手这回事吧?
她是这样想的,结果下班后死活打不上车,再一看地图,就算打上车了在路上也堵得走不动。
行吧,骑电动车。
下雨天骑电动车真的有种凄凉感,雨被风吹着噼里啪啦地往脸上打,夏知庆幸自己并不近视,不然还得擦眼镜。
被淋得可怜兮兮,夏知回家先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准备提分手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东西太多,起码请个搬家公司才能搬完。但现在这个情况请人来搬家肯定不合适,先不说雨那么大,今天有没有人来接,单说他们家门频繁开合也会引起谢霁初的注意。因此最好的处理方法是只带走重要的。
她打开卧室门往门口一站,目光所及,感觉每一样都很重要无法舍弃。这家里她的东西也太多了,早知道应该提前把东西往家里寄的!夏知拍拍自己的脑门,先把经常用到又不可替代的东西收起,床头柜的照片一张都不用带,她这里存有电子版,想怀念的话自己再打印就好了,然后是最喜欢的衣服,一般喜欢的寄回家。
…最后收拾了两个满满的大箱子,一点儿空隙都没留,伸手一抬,好悬没把腰给闪了,“好重。”
其中一个箱子寄回家,另一个箱子提着去旅行,给自己放个假。一切准备妥当,夏知坐上离开的高铁后给谢霁初发消息:分手